我们家两个小的,一个整天疯得不见人影,一个不见了我就哭。”
“要不怎么说爷娘疼幼子呢!”
五夫人咯咯地笑,亲自帮一旁乖乖吃点心的诚哥儿擦了手,和七娘说着家长里短,等着派了去正屋那边瞧热闹的小丫鬟来报信。
太夫人有些担忧。
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望着屋外依旧绿叶葱郁的香樟树半晌没有说话,表情显得有些晦涩不明。
杜妈妈轻手轻脚地将旧窑麻姑献寿的茶盅放在了太夫人面前,低声笑道:“,您不也说四夫人行事有分寸吗?夫人不会不会轻重的。您就放心好了!”
太夫人长长地透了口气,端起茶盅喝了。热茶,脸se微松,“她这样,以后外院的管事谁敢再亲近谨哥儿…………”语气微顿,又道,“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好好的孩子被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教唆的不成个样子了。”话虽然这么说,眼底却lu出几分无奈来。
这个问题太敏感了。
杜妈妈没有做声。
有小丫鬟隔着帘子禀道:……太夫人,葛巾求见!”
太夫人和杜妈妈一愣。
垂ua门前哭爹喊娘的嚣嚷声传遍了正院。丫鬟、婆子个个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竺香面se凛然地穿过正院青石甬路,定定地站在了垂ua门滴水檐下。
她冷冷地望着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管事,小厮,高声道:“夫人让我来问你们。
外院的小厮闯进正屋,顶撞五少爷,挑唆六少爷玩爆竹,夫人可曾冤枉你们?”
不管是被打的人还是打人的,都对她突如其来的出现感到很是惊讶,愣愣地望着穿了华丽的玫瑰红遍地金比甲的竺香,哭喊声如被刀割了般的嘎然而止,天地间静得仿佛能听见吹过的声音。
立刻有管辜回过神来辩道:“那天乱哄哄的,我们各有各的差事……”
竺香立刻打断了那管事的话:“乱哄哄的?我们府里办事,从来分工明晰,何来乱哄哄的说法。莫非还有什么事我们夫人不知道的?”
那管事未完之话就这样凝在了嘴边。
如果承认当时没有个章程矛头就会直指白总管。以白总管的身份地位,侯爷当然不会把他怎样,可他们就难说了他们之所以这样叫嚣,就是希望白总管看在他们平日对白总管恭敬有加的份上能在侯爷、夫人面前说句好话。
立刻有管事瞪了那管事一眼,补救般地道:“姑娘,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当时实在是太忙了……”
竺香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再多说,神se淡然地道:“二少爷成亲,府里谁不忙得团团转。怎么就你们身边当差的小厮闯进了正院,不见其他人身边当差的小厮闯进了正院呢?夹人只是让我来问诸位管事诸位这可哭天抢地的,可是觉得冤枉?”
管事们一时语塞。
竺香的目光就落在了打人的人身上:“夫人说了,凡是哭闹不休的,都是领了板子也不知道错在哪里的。再加二十板!”
此言一出,众人se变。
有管事忍不住道:“姑娘我们好歹是有头有脸的管事……”
“有头有脸?”竺香轻声,眼底闪过一丝不屑,“有头有脸那也是主子赏的!没有主了抬举,不知道你的脸面在哪里!”然后指了那说话的管事道:“再加二十板。”语气中带着居高临下的漠然,让的有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打人的人忙低下头应了声“是”。
宽宽的木板带着划过空气的破声落下去,发出沉闷的“叭叭”声再没有其他的声音。
竺香转身身姿笔直地进了厅堂这才感觉到背后有薄薄的汗。
十一娘盘坐在暖阁临窗的大炕,正看着一旁的谨哥儿在画小鸡。听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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