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小、血崩之症又极凶险。为了孩子.你怎么也要试一试才是。”又握了她的手.“医者父母心。在医者的心里.病人都如自己的孩子,不分男女。何况刘医正施针的时候,我也会在场的。要是你实在害臊.我让刘医正开副药你吃,等你睡了再施针好了!
“不用了!”十一娘浅笑着回推着徐令宜的手,“我听侯爷的就是。
徐令宜如释重负。看着时间不早、去刘医正府上拿针的人还要一会才能来,请刘医正在正屋的厅堂喝茶,又细细地问了十一娘的病平时要注意些什么。
“夫人的病虽然生产时落下的、可这病.最忌多思多虑。”刘医正道,“又常觉得困倦乏力,怠惰嗜卧。侯爷劝夫人多休息,少操心,针药同下,相信很快就能好起来。”
徐令宜点头、又问了饮食上应核注意些什么。
两人说了大半个时辰,小厮送了银针过来。
刘医正反而有些犹豫起来。
徐令宜没有丝毫迟疑,起身去了耳房。
十一娘低声问徐令宜:“连中衣也要脱了吗?”
“你看到过谁是隔着衣裳施针的吗?”令宜笑道、“只留一个肚兜。
好吧!就当是去游泳的。
十一娘脱了衣裳,面朝内侧卧着。
徐令宜望着那单薄的身影.不禁俯身.轻轻地在她的背上吻了一下。
像蝴蝶的伫足,虽然轻,略不留神甚至会忽略过去.却如烙在背,炙热的让人感觉有点痛。
她轻轻地打了个颤儿。
刘医正的手并没有接触到十一娘的肌肤,却能准确的入针,而且针入体后.针尖所在的部位很快就有酸麻胀重之感,然后缓缓她扩散开来.有一种泡在温泉里的舒适感。
默言从前也看过中医.她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高手,身心都松懈下来.对治愈病情更有信心了。
她闭上眼睛.竞然昏昏睡着了。
刘医正满头大汗。
他之前还担心要隔衣施针.没想到……这样一来,用施也就更准确了。
刘医正长舒口气。
施针最怕患者紧张,不仅达不到效果,而且容易出错。
徐令宜则是担心。
他一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十一娘的神色,见她的脸开始还绷得有些紧.很快就眉目舒展进入了梦;,就轻声地问了句“怎样了”。
“没事,没事。”刘医正轻柔地捏着针,“睡了更好。
徐令宜不再问什么。将刘医正施完针.留了唬拍在一旁服侍,他则陪着刘医正出了耳房。
有婆子走了进来,看见徐令宜,忙1缺垂手地避到一旁.贴着墙站了。
“是连着施几针?还是隔三差五地施针?”徐令宜一面和刘医正说着话,一面往正屋去。
“最好是连着施几针!”刘医正此刻又恢复了往日的机敏.“如果隔三差五地施针.也可以!
徐令宜笑起来:“还是连着施几针吧!“说着.回头想叫个丫鬟去厨房传膳.却看见那婆子进了十一娘的屋。
家里的事都由太夫人打点,为了让十一娘夹心修养.太夫人甚至把徐嗣诫都接到了身边.耳房也只留了十一娘惯用的几个丫鬟……这婆子去做什么?又想到刘太医说十一娘不能操心的话……指了那婆子:“怎么一回事?”
服侍他们去正屋的芳镶忙恭声道:“是夫人差去弓弦胡同带话的人。
是为了十二娘的婚事吗?
徐令宜没有多问.送走刘医正后.叫了琥珀来。
琥珀没有十一娘的吩咐,自然不好说什么:“只说让四舅奶奶来一趟。其他的,奴婢也不十分清楚。”
十一娘的性情如此.越是要紧的事,越是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