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像是冬日的寒风中，只穿着一件衬衫，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可是，他的声音又听不出丝毫的颤抖，尽管，已经苍白到没有丝毫生气的地步。

    即便成了丧家之犬，他也在用自己的习惯、自己的行为处事、自己的口吻语气，在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总裁，您说！”

    常子德喉咙一紧，哽咽的情绪充斥而来，但他没有掉泪，他一直都听顾希煜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即便是真到了伤心处，也不轻弹！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有可能赢到最后，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先等等吧。”顾希煜的这句话，令常子德身体一震，他无法想到，都到了这种地步，顾希煜还打算放过余文佳，“先查查公司里职员的底细。”

    “总裁！”常子德的语气变得痛苦起来，目呲YU裂，几乎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成分在里面，“为什么您就是不肯相信，这一切都是因为余文佳呢，那一枚子弹，一直都戴在您的身上，这些机密的资料，也只有那一份源文件，公司的系统又没有任何受到侵略的迹象，唯一的可能，就是出在余文佳的身上，为什么您就是不肯相信呢！”

    “因为……”顾希煜变得犹豫起来，可他仍旧说了出来，“那天晚上，她对我不再冷漠，她跟我说了很多，她就像是……爱上了我。”

    这个答案，或许自己都觉得荒唐吧，都觉得可笑吧！

    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自己对自己的好兄弟好下属说出来，都要这样的犹豫呢？

    “您自己都说了，她只是像爱上了您，既然您都将这举足轻重的优盘给了您，自然会对您好一些，她会担心您收回优盘的啊，总裁，您太糊涂了！”常子德终于不再为顾希煜留面子，他狠狠的说了出来。

    的确，自己实在是太糊涂了。嘴角勾起一丝苦笑，顾希煜难得向常子德道歉：“对不起，我还不能狠下心。”

    “总裁，这不像你。”常子德张大嘴巴，不能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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