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是正签,本次辩论为即兴发挥,考验的是你们的应变能力,请诸位子弟好好应对,老夫祝大家能有个好的成绩。”
“定不辜负先生培养之辛劳!”
台下的众学子整齐划一的纷纷的对台上坐着的一众老者,还有一一袭深蓝衣衫颇为年轻的叶淮弯腰行礼,虽然那叶淮的年龄面貌与一众老者格格不入。
知书与顾以画见状,虽未喊出声,却也随了众学子弯腰行礼,她们可不能太过于张扬,毕竟这只是他们国子监学子的辩论会,两个外人,还是低调些许为好。
众学子行了礼,台上的老者却再没了声音,众学子正疑惑的抬头看向台上时,发现教学自己的先生正在议论着什么,最后那叶淮蓦地站了起来。
在台下的知书虽听不清台上的声音,但看叶淮的动作反应,也能大概猜出与自己有关,又想到这国子监只容那内部学子辩论,自己作为外人,不禁紧张的手心冒汗,心底发虚。
议论并未曾持续太久,过了一会儿,老者便再上前两步,朗声道:“那姓伊的学子与他的朋友何在?”
顾以画与知书的心里齐齐一惊,众人的视线投向了知书与顾以画所在之处,顾以画紧张的把视线投向知书,知书把视线投向了叶淮,叶淮看到了知书,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对知书肯定的点点头。
老者又继续道:“请那位姓伊的小兄弟与那位朋友且先上台来。”
知书深吸一口气,随后拉着顾以画便上了台。对老者行了一礼道:“学生见过先生。”
顾以画也装作自若的对老者行了个礼,但并不出声。
老者看着两人恭谦的行礼,不禁满意的对知书点点头道:“好,好,果真丰神俊朗,两位小兄弟,请入座。”
知书推辞道:“先生言笑了,学生与朋友并不是国子监的学子,也不是国子监的先生,只是受叶掌议的邀约前来参加辩论赛,混在了学子当中鱼目混珠实在是不好意思的紧,现下学生还是与朋友回那来之处与大家辩论罢。”
老者看着知书的进退有度,不卑不亢的反应更加满意了,他笑抚着的朗笑道:“好好好,小娃娃挺懂礼数的,那掌议既然推荐了你前来,那便表明你定是有点本事的,便不要再推辞了,你加入了他们的任一方,都是对另一方的不公,如若顾及他们,自己又说的不尽兴,扫了大家的兴也都不好,你且来与老夫这些老骨头辨一下,他们所言可好?”
知书看了一眼叶淮,像是再征询意见,叶淮点点头。知书这才心下忐忑,面上恭敬的对着老者行礼道:“那学生便却之不恭了。”
台下的青衣学子也都会心一笑,没了那单方面的实力压制,现下只是势均力敌的可以放开拳脚一展身手了。
知书也只好与顾以画入了那加了位的椅子。
“本次辩论的议题为南涝北旱,是该如何处置,正方与反方稍后把议题的选择jiāo上来。”
随着老者的话音起,身后的挂着的长红布瞬间被小童露出了老者所言的议题,众学子开始窃窃私语,顾以画眼神新奇的看向下面的学子。
秋时的天气,现下未时已然过了一半,但平心院种了几棵参天大树,未时的太阳照shè过树荫洒shè在台上,带着一片片清凉,坐在上面还有那酸梅汁待一旁,那是相当的惬意。
“当”
过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随着台旁边的一声锣敲响,老者朗声道:“请两位代表人把议题所选jiāo上来,现下老夫来宣布,正方所选议题为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反方所选,防不胜防,事后安抚。”
“当”
老者宣布完后锣又响了一声,老者又接着道:“辩论开始,辩论时间一炷香一回合,请双方各派一学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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