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小姐,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再说不是小姐便不能入私塾读书著书了。”
“女子读书著书?”叶淮反问,随后疑惑的看了一眼知书。
知书不解叶淮的意思,随后先发制人装作不满道:“如何?谁说女子便不能读书著书了?叶掌议可想让小女子列举些实例?”
“不不不,小生不是那个意思,请小姐不要误会。”叶淮急忙否认,随后还解释道:“小生只是疑惑小姐,哦,不是,是姑娘,小生只是疑惑姑娘为何会有如此宏达的志向,敢于提出女子读书著书呢?”
听到叶淮慌不择言的话语,知书却是被逗笑了,听完叶淮的话,她激奋的解释道:“古人有云曰,巾帼不让须眉,女子的理解能力并不比那男子差,为何总是针对于女子,看不起女子,难道女子就只能在家耕田种地纺织,守着男子相夫教子就了此一生了?”
知书停顿了一下,接着不满的怒斥发声道:“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说这句话的此人却有没有想过,女子为何会无才?且不说那些农家之女子,就算是大家闺秀,名门望族也是能不让家里的女儿读书便不让,即使请的先生也都是那些琴棋画之类的佼佼者,让自己的女儿习得之后便用来联姻巩固自己的仕途地位,既然如此,那女子哪里还能有才,不只剩下德了?”
知书像是想起了什么,继续道:“而且嫁入的豪门内,还要与其她女子争宠争风吃醋,如若没有一点心机,抛却那些所谓的德,又如何能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宅大院内生存下来,我们女子只是你们男子的附庸品,事事都要随着你们男子的心意来,既要女子有才不妒,又要女子有德顺从,世间哪里能有如此两全其美的好事情。”
叶淮听完知书的抚掌朗笑,他连连赞同出声道:“好好好,好好好,好啊,姑娘的此言此语确实能让人反省颇深,女子读书著书固然是好的,听姑娘口才如此之好,且学识也比那些学子要丰富的多,那既然如此,小生能否请姑娘入国子监读书呢?”
知书讶然的看了叶淮一眼,还是觉得叶淮试探的心思颇多,且不说自己这个的身份,就算没有这个身份,如此冒冒然的答应了,了国子监,他会如何想?会觉得自己是在yù擒故纵否?且进去了,自己又该如何自处,此人也不可时时的护着自己,且说今日就因得了此人的青睐,其他学子会如何想?还是需要寻个适当的理由来拒绝此人的好意罢了。
思及此处,知书义正言辞的正色拒绝道:“小女子多谢叶掌议的好意了,且不说小女子的学识是还算可行的可入那最好学院进修的,就是那老祖宗千年流传传下来的规矩还是破不得的,小女子只是一介女儿身,入了那国子监又该如何自处,叶掌议可护我一时也不可护我时时的吧。”
叶淮思量了一下觉得知书说的确实有理,刚想说话,又听见了知书继续说道:“小女子是觉得女子读书著书固然不错,只不过还需大多数人的支持,不然便会被当成那异类,不是我族,其心必得诛,到时女子的处境将会更加困难,所以女子能读书著书,还需叶掌议在他人面前多多提起,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了。”
叶淮听完知书的话,换了即将出口的言语,他轻笑道:“这是自然的,男尊女卑之国风已成自然,小生也早就看不惯这种习气了,姑娘能有想法如此想法实属不易,只不过还需有一领头人出来领导胜算才能大些许。”
知书不答话,叶淮继续说道:“既然姑娘不想国子监继续修习小生也不勉强,毕竟人心难测,且那里面都是些男子,姑娘若真的在里面生活,也还真是为难了姑娘了,只不过姑娘的这一身才华被埋没却是惋惜了。”
知书静待叶淮的下文。
叶淮却突然没了言语,知书催促道:“叶掌议继续说啊,小女子在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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