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既然我说的不对,你且又有何见解?”
知书一入场,便打量起了环境,环境有假山有林子,倒是一游玩的好去处,只不过现下这里聚集了大部分都是准备秋闱入试的学子,正三三两两的猜着今年入试的试题,各持己见。
只见一桌四个学子,正争辩的面红耳赤,知书感觉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洪彦之,正巧那几个学子探讨的问题又是之前在书房与顾以画推测的国家大事,于是便走进了几步,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论调。
那之前被说猜试题不对的学子,正在认真的给说自己猜测试题不对的学子讲着道理。
那说不对的学子听了后,冷脸反驳道:“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话虽如此,可皇上会给我们这些寒窗苦读拘泥于一方天地的学子出这些题目么?”
那猜测试题的学子道:“如若皇上就出这些冷门的试题来考我们呢?为何会说都一定是寒窗苦读拘泥于一方天地的学子,你没见还有其他的大臣的儿子么,万一就是针对于那些臣子的呢?”
知书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几人会如何把那事态发展下去。
可这时,那一学子看了知书一眼,可能觉得眼生,又觉得自己被那猜测试题的学子堵的哑口无言,于是便对知书趾高气扬道:“你,我见你站这儿挺久了,看你这一神情,想必对这场入试是势在必得,那好,你便来说说,是我的对,还是他对?”
知书见那被堵着的口的书生忽然指名道姓的看向自己,知书讶然,随后好笑的反讽道:“这关我何事?我便就在这儿只一会儿,你唤我作甚?我只不过是过路人,为何又要断你们的对理?”
其余两人见知书这样说,急忙拉住那挑衅的书生对知书道歉道:“对不住对不住,聂兄就是辩论之时容易冲动,小兄弟莫见怪,莫见怪。”
知书摇摇头,对那两人示意自己并未放在心上,正准备起步离开,却直接被人拉住了衣袖,还是那人,那学子道:“你不准走,我看你便就是嘲笑于我,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别想走。到底是不是考那试题?”
知书被气笑了,她定定的看向那学子咄咄逼人道:“你为何会认定我就一定知道这试题的题目,你不是寒窗苦读饱读诗书么?可笑我只不过一无辜且不参加那秋闱入试之人却被你拉下于水,还让我断理于你们,这帮你们断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如若你真的拘泥于一格,何必如此纠结于别人所猜测的试题不放,你是井底之蛙,并不代表别人的眼光要如同你一般。”
那学子依旧不依不饶道:“你能说的如此头头是道,那你便把你的观点说出来,我有何错,他又是为何对了?你不说不让我心服口服,我便不让你走了。”
那学子越说越激动,竟直接从桌子旁起身拦住了知书想走的去路,看那架势是知书是欠了他多少钱似得。
周围的学子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有些在坐着,眼神却直直的看向知书这边。还有更大胆的,直接围拢了过来。
还有一人,眼神疑惑的看向了知书这边,当看到知书之时,眉头皱起,他记得,这书生聚集处,是好久未曾来过新人了。
知书没想到来寻洪彦之不曾,还被麻烦找上了门,一时间还真未曾想到办法。
第一百三十五章无可辩驳
书生聚集的辩论处,是那叶院所提供的地方,现下是秋闱入试之年,大多数书生都是半年一年前便就会来好好的给自己补给知识了,像知书姗姗来迟的,还真未曾有。
不过这人并未曾走进那处,而是“蹭蹭蹭”的爬上了一棵树,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学子把事态如何发展。
忽而,他皱起了眉,转瞬却又一笑,轻声叹道:“越来越有趣了啊。”
刻薄学子趾高气扬的挑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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