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你不称职,剑客,你这倒是不错。还有啊,人家可是个大美人儿,你却说人家是朵烂桃花。可多么教人心伤啊?”
焦何的心完全放了下来,笑道:“你一个小小的丫头,倒是装神秘。”
知书又抿了口茶,道:“我再说一次,你刺杀信阳侯的事儿,我可以帮你,之后你也我做一件事儿。”
焦何却想逗逗知书,他无所谓道:“你帮我也没用,我这次不成功,组织还会派人来刺杀直到成功为止,你帮我有何意义?”
知书摇摇头道:“我知焦何少侠,是个极其守信之人。”
焦何讶然随后便点了点头。
这方明qiāng暗箭,而丞相府那边却是风平浪静。
顾以画对于慧儿,那便如亲生姐姐一般,之前慧儿做清扫丫鬟的时候没顾以画怕知书不悦自己作为一位小姐身份而去接近那些低等丫鬟,因知书前世还是小姐之时处了自己与那大丫鬟浅晴还有时不时二夫人来探望之外,可谓是足不出户,与旁人接话的次数是屈指可数,但她喜爱着这个家庭,却不会表达出口。
顾以画前世身为丫鬟的她,这一世已经在努力的扮演小姐,做着身为小姐该做的事情了,虽然外貌是小姐,可还是下意识的以知书的主见为中心,尽量回想着前世身为小姐的知书的一举一动,同时心思还有些许敏感,会小心翼翼的讨好知书,这种情况可能连顾以画本人都不得知。
此时她正趁着知书出去,放下心里的那一抹忧虑,随即心里又担忧起了被顾青踹到的丫鬟慧儿。
随后便再也坐不住,寻了瓶上好伤yào便去了院内的耳房。
推开门,顾以画愣住了,太久没踏足这里,顾以画看到与以前不同的摆设皱起了眉。
因而知书与自己睡在一处,自己就没过多关心过前世同为丫鬟的她们了,懂丫鬟之苦却不让她们舒适一点,不过那个侍棋,顾以画眸色一深,想到那死之前不甘的神情,心中竟觉得隐隐快意,知书为自己出气的那掌哪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花生枣儿见门被推开,两人起身恭敬的行礼道:“小姐福安。”
顾以画微微一笑,微微弯身虚扶了两人一把,随后道:“起来罢,慧儿她怎样了?”
枣儿急忙搀扶着顾以画到耳房里面,啜泣道:“慧儿姐姐她脸色很不好。”
花生倏地跪了下去,朝着顾以画磕头,哭道:“求小姐给慧儿姐姐寻个大夫罢,花生怕,怕”
顾以画看到慧儿昏迷中有些青白的脸色,神色一变,又听着花生与枣儿的哭诉之声,冷声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早些禀报,不早些寻个大夫来?”
“我,我们怕”
花生与枣儿的同声未尽之语顾以画却是明白了,她气道:“你们小姐就是这种见死不救之人吗?快去把大夫给我找来!”
花生惶恐又感激的对着顾以画磕了两个头,急道:“多谢小姐,多谢小姐!”
栖夕院内,自从那天找出了谋害画眉孩子的真凶后,画眉却还是魂游天外,整日孤身一人让丫鬟梳妆好头发,就呆坐在院内树荫下,膳食也只是吃那几口,手整日的放在那扁平的小腹下,眼神涣散。
笑笑见着此情此景,心里不禁为画眉不平着顾青的薄情寡义。夫人失神落魄这么多日也不见顾青来探视,往日的对画眉的宠爱就此烟消云散。
“夫人,您好歹吃点吧,吃点儿老爷看到夫人漂亮必定会回头的。”
这时,笑笑正端着一碗银耳莲子粥在苦声劝着在院内呆坐着的画眉,画眉依旧如初见的容颜一般,可神色却是深深的憔悴。
为了那个男人何苦呢。笑笑不禁心里叹息着。
画眉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笑笑啊,其实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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