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晚膳提回去吧,大夫人有什么动静都要告诉知书姐姐哦。”
小红点点头,回道:“知道知道啦,知书姐姐路上小心呐!”
“知道了”知书也关心回道:“你也小心。”
知书回到芊萍院前看着紧闭的门,又看了一眼天色,然后才扣了院门。
“谁呀?”
“知书。”
“吱呀”开门的是之前和侍棋一起的清扫丫鬟,她们都住在耳房,好像,好久没见过侍棋了?
“知书姐姐,您都上哪儿去了?可让小姐儿好等,派人出去找还找不到您呢。”
知书听着丫鬟的抱怨。不答话,只是让丫鬟回去了,心里也考虑是不是需要再买两个丫鬟进来,不然这芊萍院空dàngdàng的,一点人气也没有。
知书扣门询问道:“小姐?”
“知书?”顾以画开了门,看到知书提着食盒,心才放了下来,急忙把人拉进门道:“吓死我了,听着琴师说你被大夫人叫去,然后一下午没出来,都担心死我了。”
“这不是无碍了吗,担心了那么久,定是饿了吧。”知书一边布膳一边说道。
顾以画慢慢吃着东西,吞下后才不满道:“可不是?担心了你一下午,现下放松下来还真是饿了。”
“好了好了,快吃吧,我还有些许事儿跟你商量。”
知书的手不自觉的摸了下怀里玉佩,确认了一下还在,松了一口气时又担心起来,叹了口气,什么都急不起来的,还是先解决这晚膳再论吧。
“什么,你说大夫人让你拿着这块玉佩去找王大将军?!”顾以画细细着知书给她的玉佩,听了知书的话惊道。
“嗯,大夫人怕是还是会东山再起的,能做出这种事来怕也不是何良善之辈,此次不动我,怕也是扮吃老虎,现下韬光养晦,来日指不定如何唉。”知书叹了口气,没再说下去。
“那该如何是好?”听闻知书的话,顾以画把玉佩放回了桌上,唯恐避之不及,这样贵重又能直接要自己命的东西,她是一刻也不想碰了。
知书拿起玉佩,对着烛光打量,心里却在想着应对之策,过了些许时候还是摇了摇头,无奈道:“也不知如何是好,车到山头必有路,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顾以画询问道:“如若这样,你何时动身去寻那大将军?”
知书沉吟了一下,打算了最近的日子,然后道:“先过了家宴再谈吧,还得以你的名义出门呢。”
“也好,天色不早了,快去洗漱吧。看你身上跟个大花猫似的。”顾以画看了一眼知书,灰头土脸的,轻嗤笑了一声,打趣道。
知书低头看了一眼浅绿色襦裙,发现确实是,上面还有大夫人哭的泪痕和胭脂被泪水晕染开的痕迹,斑斑驳驳,要多脏有多脏,想起厨房昏暗的烛光下她们的轻笑和议论声,也忍不住无奈的轻笑着摇头了。
第二日,又如往常一般,知书早起把自己伺弄好后,再伺候顾以画起身穿衣洗漱。
用过早膳,又一同到琴房去。
两人远远的就看到了顾以舞,想等下再去琴房的,碰上了难免又要寒暄一番,这对不是小姐的顾以画是一种莫大的折磨。却没想到山不来我我就去山,顾以画不主动上前打招呼,顾以舞却迎了上来。
顾以舞道:“四姐早安。”
小瓶行礼道:“四小姐福安。”
知书也随着行礼道:“五小姐福安。”
“免了,免了。”顾以舞咧咧对两人不耐烦的挥手道:“四姐,我们先走。”
“最近四姐觉得琴学的如何?”
顾以画棱模两可的回道:“还算行吧。”
顾以舞却抱怨道:“你可不知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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