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传来了她脸颊的酥软,他微微移开唇,染着润色的唇一下下落在她的脸颊。
被他亲过的区域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烫烫的,又热热的。
“你不是已经在求吻了?”她媚眼如丝,抬头瞪他,薄唇微红,一看就是被人疼爱过的样子。
他嘴角挂着一丝笑,盯着她:“还不够,不尽兴。”
此话落下,马车一阵颠簸,赫连景原本闭着的大眼睛忽然睁开,而后懒洋洋的闭上。
北冥妍委屈巴巴的睁着大眼睛,可爱精致的巴掌小脸耸搭着,没有喝饱,又感觉到马车的颠簸不舒服,她轻轻的哇了一声。
一声奶声奶气类似于哭喊前奏的声音没有唤起正在暧昧对视的两人的注意。
赫连云露:“夫君,你脑子里是不是整天都带着不一样的颜色。”
北冥锡:……
是什么颜色,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竟然还能有颜色。
“天下男人,没有不贪图美色的,我今日总算是懂了。”
“我错了。”
“??”她盯着他,好道:“你懂什么了?”
她就是随便一感慨,他怎么忽然就懂了。
“一般男人是贪图美色,我只是贪图你。”北冥锡轻轻的握紧她的手,手指在她掌心画圈圈。
很痒,她平静的瞥了他一眼:“你贪图我的美色。”
“可也只贪图你的美色。”
北冥锡见状凑过来亲她,柔软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一点点往上滑,一边亲一边哄。
“媳妇儿,不生气好不好,你让我喝药我也喝了,很不喜欢也喝了。我想跟你亲近也不是补偿,是我想要跟你求欢。”
他的声音刻意压抑,温柔而又磁性,暗雅苏媚,勾人于无形。
嘴唇有软又冰,能勾起人深处的欲念,她在他口中尝到了让自己疯狂的甜腻味道。
“你是不是喝酒了。”她抿了抿唇,眸光深邃。
“嗯,你可以尝尝。”
赫连云露顿时被他磨得没有脾气,乖巧的抱着他,任由他索吻。
*
没有底线。
两个人都是对方的软肋。
明明有各种最无法被外人碾压的怪癖,却能够为对方磨平尖锐的棱角。
北冥锡讨厌喝药是连花璨玺都没什么办法的事,所以看见每日她一定要舀汤给他炖药,都热情的配合。
不但如此,两个精通药理的医师,一遇到同个领域上的困难,多的是话聊。
西边天空染着大片的火烧云,鲜艳的橙色,混杂着诡异的紫色,大半天天空美得如痴如醉。
北冥锡心烦意乱,透过马车的帘幕,看着停顿期间窝在一起给他炖药的两个人,思绪已经飘得很远。
还笑?
窗外,赫连云露站在花璨玺旁边,准确的来说不是他笑的很灿然,还是对即将炖下的药材在笑。
“这几株药材都长在极其偏僻高海拔的地界。能够原样取回很不容易。啧,这么新鲜的,还带着土,根部也没有毁坏,太难得了。你看这一株,连叶片上的绒毛还在……太好了。”
仔细的观察几株药材,如获至宝,赫连云露微眯着眼,嫣红水润的蛊惑诱人。
“大嫂,这药出土最好一天之内就炖汤,今日这天气好,要不我们抓紧时间,现在就把这堆东西处理了吧?”
花璨玺也十分激动,取了干净的溪水,蹲在地上认真的挑选能够清洗的草药。
某个对感情不开窍,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自家大哥记恨的男人,此时正对着赫连云露笑的跟个二愣子似的。
“嗯,我去车上取炖器,你先把东西处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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