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光往后看了一眼,烦躁的咽口水:“隔壁是谁?”
他当她是明知故问,眼神变得危险:“你当真不知?”
她沉默了,好像声音是有些熟悉,怕是兄长的人?
在帝都,会在意她安全的人,除了哥哥就只有嫂嫂了吧。
啊。
那她,岂不是,做什么都在哥哥嫂嫂的眼皮子底下。
她的神色莫名的有些紧张,呼吸也轻的撩人。
“现在才怕,不觉得太迟了。”
他垂下眼,看她,眸低带笑。
背抵着门栏,珠帘随意的被他撩到一边。他一手撑在狭窄的栏杆,另一只手,抵在她的脑后。
“那么在意北冥锡?”
*
她抬眸,迎上他刻意压抑的视线,没有犹豫,飞快的点头,笑的有些吊儿郎当。
“是啊,很在意。兄长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唯一?
他顺着她的动作,看了一眼她单薄的外衣。
把弯曲着腿放下来,在怀里的她也顺势往下掉。
不过她很依恋的靠在他身上,被抛下也还是很乖巧的抓住他的衣服。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把头靠在他的胸腔上。
另外一只手,抵在他的中衣上。
忽然感觉这样相处也挺好的。
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握住,反扣到腰后,轻啄她嘴角。
从容不迫的把握节奏,她呜咽了一声。
他一手扣着她的腰肢,用力往上一提,小东西被他牢牢的抱在了腿上。
“他是你唯一的亲人,那我呢?”
她痴痴的笑着,呼吸刻意的喷吐在他的脸上,迎着烛光,打量他的脸、
手指大胆的摩擦着他的下颚,对着他,抬头就是能亲到他唇的距离。
“你啊,我唯一的男人?”
……
他将她抱入内室,拉上木质大床火红色的珠帘,放下帘幔。
他亲吻她,她抓着他的衣襟,不闭上眼睛。
好的抬头看他,红着眼。
附和他,毫无章法可言。
她的意思很明显,让他亲个够。
“可以。”
可以什么,他说话总是不清不楚,让她猜测。
很费神,但是也别样的有趣。
北冥婉儿被他忽然一个可以弄得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唔,他今日热情的过分。
粉嫩的唇像是糕点,紫色的冰薯糕点,薄薄的一层皮,水晶似的,咬下去。
酥软甜腻。
什么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摸索着,慢慢的知道反击。
北冥婉儿还真是个好学的徒弟。
赫连云狂看着依依不饶的女人,心底一阵,无奈。
太阳穴隐隐作痛,痴迷着看着他,好似他是美味食物的女人。
可曾有人教过她矜持为何物。
*
“可以什么呀。”她好像不懂,眨着眼。
他恨不得将她推倒,喉结翻滚,他闲散的躺着,腰间垫着一个软枕头。
懒洋洋的,不说话。
她忽然感觉到有些冷,拉上被子,趴在了他的身上:“为什么不说话。”
大掌顺势搂着,他发现她没完没了,唇轻轻的咬了咬她,闷声道。
“再装,今日就欺负你。”
“你来啊。”
——不怕死的女人真的是很可怕的生物。
赫连云狂却不可能在她哥哥的人在隔壁的时候真的动她。
只是这小东西着实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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