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昨天他们确实是说过话的,而且,刚刚那位先生的太太似乎和这位先生也有关系的样子。
没听见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在叫那个太太妈妈么?
“他说他太太发烧了,因为本身有心脏病,现在需要停机坪,等会儿会有私人医生过来。”
太太发烧了?
沈星羽发烧了?
任岳伦的脸色猛然骤变,转身大步走到任珊珊的面前:“你吃完了带蕊儿回房间去,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
说完,也不等任珊珊反应,转身就往电梯走去。
任珊珊伸出手,跟着后面喊都没来的及。
任岳伦一口气的走到了他们的房间门口,脚步瞬间顿住。
他不知道自己该用怎样的身份去看沈星羽。
但是,若是让他一眼都不看的离开,他不甘心。
抿了抿唇,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房门打开了。
唐靳禹看着眼前的男人。
两人沉默的对视一眼,唐靳禹的脸色瞬间冷沉:“你过来干什么?”
“我听说她不舒服,来看看她。”
“她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她是我的太太。”
任岳伦静静的看着他,就这么对视几秒,任岳伦才幽幽开口:“我可以算是她的朋友,而且我的妻子也是死于心脏病,我经历过很多次心脏病发的情况,相信我,至少情况不会更糟糕。”
唐靳禹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却还是侧开了身。
任岳伦从他身侧越过,直接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床上已经烧的昏昏沉沉的沈星羽。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温度其实并不算太高,但是对于一个心脏病人来说,这个温度已经很糟糕了。
“有没有温水,和毛巾。”
任岳伦转头看向唐靳禹。
“有。”
唐靳禹这会儿也没空和任岳伦针分相对说些什么,转身进了浴室就用瓷盆接了一盆温水出来,手里还带着几条干净的毛巾。
“来帮忙。”
任岳伦扔下一句,便将所有的毛巾全部都扔进了水盆里。
一把掀开被子,也不管水是否会弄湿床单,毛巾拧的半干不干的,直接用毛巾将她的小腿给包了起来。
唐靳禹见状,连忙开始包裹另一条腿。
“有退烧贴么?”
“有,但是不多了。”
“打电话让前台再送点过来。”
“好。”
唐靳禹起身去打电话,三分钟后,送来了几盒退烧贴。
“将退烧贴贴到动脉的地方。”
“好,我来贴。”
唐靳禹接过退烧贴,抱着沈星羽,小心翼翼的将退烧贴给贴在了她的腋窝,脖子上动脉的地方。
然后才给她盖上一层薄薄的被子。
而忙碌了一顿的两个大男人,才沉默的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面。
没有了剑拔弩张,有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你给她吃心脏病的药了么?”
唐靳禹点点头:“吃了。”
第一时间就给他吃了药,现在没有什么比她的那颗心脏更精贵的东西。
任岳伦的神色有些恍惚,抬眸悠远的看向窗外,皑皑白雪,银装素裹,他搓了搓手指,眸光深沉,说不出是怀念还是虚无。
“我妻子就是在大雪天去世的。”
他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恍惚:“那一天,我如往常一样的去上班,早晨的时候,她还挺着肚子和我说再见。”
他吸了口气:“等我再回家的时候,她已经死在了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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