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令一向都优越于常人的他很受挫,也很……害怕。
危亚斯于他而言,是个劲敌,他怕他的月会动摇。
在空间大陆的时候,他至高无上,呼风唤雨,可是到了外面,对于他来说,几乎从零开始。
没有强硬的背景,还处处受到魔界的干扰,他真的怕她会离开他。
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
“月,跟着我,你会不会后悔。”
倾月突然沉了脸,甩开他的手,“你什么意思。”
阎凌君紧紧地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郑重地道,“危亚斯有权有势,若是你……”
“阎凌君!”她冷笑,还有几分自嘲,“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她发誓,若他敢说是,她绝对甩他一巴掌走人!
阎凌君突然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我只是怕你离开我。”
现在的他一无所有,他甚至连一个婚礼都没有给她,这样跟着他,他心疼。
“月,委屈你了,我阎凌君发誓,一定会打下一个江山,双手捧到你面前。”
待他君临天下之日,便是她凤袍加身之时!
两人没有再回御花园,阎凌君带着她离开了皇宫,直奔闹市。
站在最大的栽衣店内,阎凌君拿了一件白色百叠梨花裙塞到她怀里,将她推进换衣间。
倾月不明所以,“干嘛。”
“把衣服换了,快点。”
“莫名其妙。”倾月小声地嘀咕,然后去换衣服。
她才刚把身上的衣服褪去,他就走了进来。
“阎凌君你干嘛。”倾月吓了一大跳,赶紧扯过百叠梨花裙护在胸前。
“你个色胚!”
阎凌君很淡定地扫了她一眼,“又不是没看过,娇情。”
随后拿起她刚刚脱下的衣服,眼中冷光一闪,那件衣裙在他的手中,化作片片碎布,最终被碾成齑粉,消失得无影无踪。
倾月,“……”
“阎凌君,你正常么。”
他瞪了她一眼,扯过她手里的裙子,很正人君子地帮她穿起来。
“以后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个衣角也不行。”
噗……
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在发什么疯了,原来是吃醋了。
两手环在他的肩膀上,倾月笑得很恶趣味,“除了你,哪个男人都不行吗。”
阎凌君眉目冷沉,“谁也不行。”
“那儿子呢。”
阎凌君,“……严格上来说,儿子还不算男人。”
他想了想,又补充到,“儿子也不行。”
目光幽幽地落在她的胸前,这里,被儿子咬过,亏了!
倾月已经不想说话了,爱吃醋的男人啊,伤不起。
回到客栈,去参加宫宴的人全都回来了,晚饭过后,尚禹丞和尚翎敲响了倾月的房门。
正想抱着夫人干坏事的某男,脸刷地黑了。
尚翎很无辜地摸摸鼻子,“现在太阳才刚下山呢,这么快休息也太早了吧。一个晚上那么长,也不急在这一时。”
倾月脸红了个透,这个尚翎果然是荦素不忌,这种话也说得出来。
不过他们两个到来,她是高兴的,不然一晚上折腾下来,简直要命。
阎凌君目光冰冷,“嫌夜太长,绝对是你男人没本事。”
尚禹丞无辜躺枪,额上滑下三根黑线,男人被鄙视这方面,绝对是耻辱!
他目光幽幽地看向尚翎,尚翎猛地打了个激灵,为毛感觉凉飕飕的。
“你们来找我们做什么。”倾月走到桌子旁坐下,拿起茶壶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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