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这个故事和自己现在面临的事很有些相似。都是设计师帮人修造房舍,设计师都刚好懂得奇门遁甲之术。只是把财主换成了自己。楚叶檀不禁后悔起来,他后悔这些天不应该折辱马文峰和侯武贵。倘若楚家鱼庄的桥,已经被侯武贵做了手脚,那么侯武贵临死前的留言中对自己的诅咒岂不成要成了真。
火把上的火腾腾地烧着。楚华走到楚叶檀旁边,问道:“檀哥,接下来怎么办?”
楚叶檀从沉思中转过神来。不管侯武贵有没有做过手脚,他的诅咒是否真的灵验。到八月中秋,一切就可以揭晓。但就目前而言,是要找回被白济掉走了的钱票子。楚叶檀看着白济,说道:“白济,马文峰和侯武贵亲自指征,你就是掉走我的钱票子的人。这件事你休想抵赖。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把我的钱票子弄到哪里去了?”楚叶檀见白济的身上并没有包裹或者箱子,他拿去做交易的钱一共是一箱子,白济的身上没有能储放那一箱子钱的东西,那么那一箱子钱一定是被白济藏起来了的。
白济忽然笑了笑。说道:“楚叶檀,马文峰和侯武贵是你的左膀右臂,如今他俩死了,你不是自断手臂吗?”说完话,以一种凌厉的目光看着楚叶檀。白济意图通过这些东拉西扯的话题,来绕开掉包计的事。
楚叶檀自从丢失了一箱子钱,为了要找回那笔钱,又花了不少人力物力。他对那笔钱很看重,作为一个很有些成功的生意人,他深切地知道,只要找回那笔钱,目前所花在人力物力上的所有开支,和那笔钱相比,也都算不了什么。楚叶檀道:“白济,到这时候,你还顾左右而言他?你耍阴谋诡计弄走了我的钱,你如果再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楚叶檀说到这里,脸上又肿了很高。
白济道:“楚叶檀,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钱?你带人挡住我的去路,又来冤枉我,你以为在东城,你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吗?”
楚叶檀道:“看来你是不会承认了。我看在江珊的面上,对你一直很是礼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楚叶檀的这番话,顿时引来一阵好评。场地上一百多人中,有说‘大仁大义的,’。有说‘果然是大老板的风范’,又什么‘先礼后兵,如此对待旧情敌,已算是仁至义尽’。
想到江珊,白济的心里咯噔地响了一下。如今江珊早已嫁给楚叶檀为妻,白济是那种果断而又十分理性的人。然而不知为何,白济的心里对江珊始终怀有一种很难言说的情愫。这种情愫不浓不淡,偶尔发起时,泛着一股淡淡的苦涩。这种苦涩,让白济茫然无措,不可如何。待苦涩消融后,白济又恢复了他的理性。白济心知,此生无论如何,已不能再对江珊有半点多余的情分。是不该有,也是不能有。在追求江珊的角逐中,在江珊的心里,白济先是优势的一方。然而在现世中,在江海洋那里,自然是坐拥雄厚家资的楚叶檀具有更大的优势。楚叶檀成了最后的胜者,这是几年前的事情。莫信仁来找白济通告交易信息的时候,白济得知这件事与楚叶檀有关,本不想参与。没想到后来还是参与了,参与了之后又引来这么多的麻烦。白济在老家过了两年清淡的生活,这次重来,本想掉走钱后,能全身而退,但好像老天不让他停止。
楚叶檀忽然提到江珊,把他自己说得很体面。白济暗想:“楚叶檀这体面功夫倒比自己更老辣。”白济道:“楚叶檀,你带了这么多马屁虫来。他们每天都在拍你的马屁,你难道不怕被熏死吗?”
白济借用了侯武贵的马屁虫,暂时压住了人群中的吹捧声。立刻就有人站出来轰击白济。‘白济,你算哪根葱?’‘我劝你尽快交出大老板的钱来,或许大老板一时心慈,还可以留你一命。’‘你只要交出大老板的钱来,说不定大老板心里发了慈悲,就像放个屁一样把你放了。’‘白济,你也是个有点名气的人了,那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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