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白又一次被打败。她算是看出来了,胡杨林这家伙,就是一只白了毛的老狐狸!不动声色,就让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的设想走。刚刚女人们冲击的那一幕,应该是对他的计划,会产生最大威胁的一环。现在,这个威胁被自己给解决了。即使是自己一怒之下带回自己的兵,恐怕对他下面的计划也无大碍!反而如他所说,能为他省下饭钱。这个该死的家伙,太阴损可恶,不能便宜了他!
“笑李白小同志,欢迎你们下次再来!”胡杨林欢笑着站起来伸出右手,要跟肖小白握手告别。
“你、你这是卸磨杀驴......”肖小白快被气疯了。天下还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过河就拆桥,卸磨便杀驴......你还能不能更不要脸一点......哼,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肖小白不理会胡杨林送行的手,气极败坏地嚷嚷:“我要留下保护那些妇女,不被法西斯迫害!我要留下来,跟违法现象做斗争!绝对不允许某些为非作歹的家伙,见不得人的阴谋得逞......”
胡杨林不理睬肖小白的威胁,呲牙一乐坐下抽烟。等肖小白叫嚷着气消的差不多了,这才神情一变,一脸严肃认真地问道:“你以就这么一点小场面,就能让她们彻底缴械投降吗?我的同志姐,尽管她们已经拿定了主意,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也要救出她们的男人。可还有一句话,叫做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棺材不落泪!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你就别打算让她们彻底交待出她们男人的事。”
“从犯罪学上讲是这样。那你准备咋办?”肖小白不知不觉着了胡杨林的道儿,一脸关注地问。
胡杨林犹如一个纵观全局的大师,胸有成竹地吐着烟圈儿,淡然道:“用审问学中的熬鹰法儿,熬!熬的这些人后台和同伙出现,熬的这些人后台和同伙都无能为力之后,让那些女人陷入绝望的境地!她们只有在没有了任何的指望之后,彻底崩溃了,才能抓住我这根救命草儿,对我吐露实情。”
“这对她们是不是太残忍了?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肖小白皱眉,很是不忍,却又不解地问。
胡杨林目光深远地一笑,吐了一个小烟圈,又吐一个大烟圈。套住小烟圈,这才认真地说道:“我要让他们把吞的钱财,都吐出来。我要用这些钱财,还给无井乡的村民们,一个小康生活!”
肖小白的眉毛略微舒展了些:“那你也不能这样胡来啊!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向上级汇报嘛。”
胡杨林乐道:“我怎么胡来了?我要是向上级汇报说,我要将无井乡脱贫致富,变成小康乡。理智的领导,都会派人送我去神经病院。不理智想跟我一块疯狂的领导,肯定是精神上支持......还有一些领导,却会直接把我绑到辕门外,开刀问斩......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即使是求爷爷告奶奶,得到一部分上级的支持,也必定是口头上的,绝对要不到一分钱。可我想给乡里建淀粉厂,粉条厂,驴肉深加工的工厂等等,都需要钱。你不让我问贪官要,你让我冲谁要?冲你还是冲村民?”
“我明白了!你还是要假公济私!把这些你认为是贪官的,都抓起来。然后,把他们贪的钱,都挖出来,再用于乡里的经济发展。可我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好事儿,为何会有领导当你是神经病?为什么还有领导,会恨不能杀喽你?就算是理解你、支持你的领导,也只能是口头支持?他们是傻瓜瞎了眼不成?”肖小白迷惑不解地追问。她真的不明白,明明是件好事为啥会有这么荒谬的反应。
胡杨林吐出一个个小烟棍,环成九节鞭一般首尾相连。眼睛盯着烟圈,手指点向烟棍结成的九节鞭圈儿,声音冰冷地回答:“贫困县、贫困乡,就像是你眼前这条九节鞭,环环相扣。贫困二字,就是某些干部的聚宝盆、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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