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王,一半是里,为啥?还不是王法加上里外吗。
就算按胖子想的那样,也不牵扯犯法,顶多就是不咋讲究,这时候就是看里外的时候了。
我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猴子是啥?完全路人甲啊。
“放心吧,我早就看那个小白脸不爽啊,阴阳怪气的。”
我本来想解释下,却被胖子的话,给打断了,猴子确实不能算汉子,也不符合胖子的审美。
但要说是小白脸,阴阳怪气,这就有点扯了,我生怕胖子是向着我说话,赶紧问,“到底怎么回事?他干什么了?你跟我说说。”
这回胖子就卡壳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的说,“具体的吧,也没干啥,就是别扭,让人不舒服,你不知道,他最开始那叫一个巴结,恨不得蹲下给丽莎洗脚。
可是后来,尾巴都翘天上去了,我和大猫私下也说过,男人吗,都这德行,没吃着前,咋的都行。
吃了之后,咋的都不行了,可他不是啊,第二天又一脸奴才相,后来还木愣愣的,跟脑袋没带着似的,跟他说话,都反映慢半拍。”
“你说的是真的?”我再三确认,胖子都被问急了,跟我炸毛了。
我这就有点懂了,正常人不会变化这么大,猴子这根本不是反复无常,是来的,不是同一个猴子。
而且最开始,他大概有什么制约,或者需要真正的猴子做什么,所以他虽然憔悴,但还是清醒的。
后来就越来越不行了,说不定
“猴子快死了。”我抽出根烟,刚想点着,出租车就来了,我也没塞回去,直接在手里攥着,上车了。
“去哪儿?”司机是个四五十岁的帅大叔,看我不吭声,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啊,去哪儿?
我一直忙着出来找大猫,但还真没想到,去哪儿找,跟严码字断了联系,我不好再求他帮着查大猫的定位。
而且在我心里,其实是认定了,查也查不到的。
“去”我本打算说去大猫工作单位看看,现在马上到上班点了,那应该是最可能的。
但偏偏脑袋里一直觉得不可能,“去横一电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说去那儿,从山洞回来,我就变得常常出现预感。
自己又把握不住,跟判断抵触的时候,还真挺烦人的。
“好嘞。”司机叮嘱我系好安全带,就笑着出发。
他倒是很健谈,即使我明确表示没有交谈的意思,还是说个不停,从什么现在经济不好,车都没什么人打了。
到个税会不会提高起征点,再到车怒,总有人不守规矩了之类的。
我干脆闭上眼睛,装睡,司机终于停止了说话,就在我以为,他这是真的打算安静的时候,突然问:“你在横一工作?”
“嗯?”我不得不睁开眼睛,正常来说,可能会这么问,但基本都是在最开始,我报出地名的时候。
可他不是,他是真的再问问题。
“嗯。”不管他处于什么目的,我还是点头了。
大叔笑的更真诚了,“这么巧,我儿子也在横一,臭小子,挺争气的,没用我操心。”
这回我眉头皱的更深了,横一员工也不少,可我却隐隐觉得,他儿子,肯定是我认识的。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我在他脸上,甚至看到有点熟悉的感觉来。
大叔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苏”
我默默跟着重复了一遍,好像有点熟悉,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应该不是太熟悉的吧。
我刚想摇头,大叔就跟着说,“他是技术部的,平时不太懂交际,你可能不知道,不过这些孩子啊,真逗,好好的名字不叫,都叫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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