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璃剑芒大盛,“三人”隐有开山辟地之势!
寒秋面色一沉,左c右拳刃交叉一合,龙吟虎啸,一对猛虎虚影跃将出去,确有排山倒海之威!
咣!
江槐山倒飞数丈,寒秋身前也留下了两条丈许长的沟槽。
两人身形同时一滞,又遥遥相持起来。
江槐山面沉如水,口中诵诀,右手紧握蓝璃剑,蓦地剑身上蓝色雾腾起映得他面有狞色,他将剑高举过头顶,自上而下缓缓凌空一斩,尖锐的破空之声大响,刹那间一道数丈长的光刃如猛龙出渊,激射而出。
寒秋面色动容,飞快地念咒,法诀一起,大喝一声,两人之间一道道冰墙拔地而起,竟有五面之多。
冰墙刚起,攻击就到。
砰!砰!砰!漫天冰屑肆虐,两人同坠冰雪之国,天色也为之一黯!
剑芒被这冰墙一阻,速度越来越缓,待到第五道冰墙破碎,剑刃也消散了。两人竟是斗得难分轩轾!
看台上的众人目不暇接,直直盯着二人的玄功妙法,不愿漏过半分。温敬堂脸有忧色,而清风殿那头,梁华成与钟谷泰也神情肃穆,显然也非把握十足。
梁华成沉声道:“想不到江槐山只是恢复年许,竟能与寒长老斗得旗鼓相当,真是太可怕了!”
钟谷泰点头,苦笑道:“是啊!此人不过初期巅峰修为,若是到了后期,简直不敢想象了!”
再看场上,寒秋此时已经将拳刃收起,祭出了一颗白潆潆的圆珠来。这圆珠方一出现,原本遍地的冰屑全部凝结成块,将擂台变得一片晶莹。
气温陡然下降,江槐山如同身处冰窖一般!四周的石柱仿佛受到了感染,其上的符文都流转不畅起来。他面带惊色,缓缓地吐出了三个字:“雪灵珠!”
寒秋将此珠往空中一祭,此物如同一轮冷月照得四周大亮,身处其中的江槐山寒意更盛,浑身发冷。他将腰间的葫芦摘了下来,然后仰头猛灌一口,似乎是因为天气太过寒冷,需要用这烈酒取暖一般。
空中的雪灵珠有了变化,周身变得雾气滢滢起来。忽然一片拇指大小的雪团从上面飘落下来,轻若鸿毛,闪着晶莹的蓝芒。
二片,十片,百片方圆百丈之内下起了鹅毛大雪,不一会飞扬的雪花,就已是铺天盖地。
江槐山不再迟疑,仰天一喷,一个两人来高的半圆水幕将他护了起来,形似一个倒扣的玉碗。寒秋法诀一引,不计其数的雪花将玉碗包裹起来,江槐山竟被困在了其内。接着寒秋手上法诀一变,雪花瞬间凝结成冰,从外面看上去好像一个半球冰雕。
江槐山此时如坠九幽,这雪灵珠所散发出的奇寒,冰入骨髓,让他行动迟缓起来。他眉头紧皱,苦思破局之法。那一层薄薄的水幕之上,已有细小的冰晶浮现。若是全部冻结,防御被破,他此局就算是输了。
想起此行的重任,他眼中厉色一闪,似是下了某个决定。
冰球之外的寒秋此时亦在急催法诀,水幕上的冰晶又多了几分,马上就要功成的样子。
看台之上的温敬堂脸色更加阴沉了,他嘴角抽搐一下,此时台上的江槐山处于下风,让他不由得心里一紧。
而梁华成与钟谷泰神色一松,看来已是胜券在握。
梁华成侧身微笑道:“看来寒长老还是技高一筹,胜负马上就要见分晓了!”
钟谷泰欣然道:“是啊!寒长老的雪灵珠威力又胜从前。此珠的奇寒之力我亦是头痛不已。江槐山输在此宝之上也不冤枉。”他言语中颇有惋惜之意!
而神手谷的三名金丹修士也是看得摇头叹息,心中都在思量着,下届交流会恐怕还要在这清风殿举办了。
江槐山手执蓝璃宝剑,脚踏奇步,再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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