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晨捂着自己疼的仿佛要炸裂一般的头,从床上做了起来。
虽然他昨天晚上的确没有醉,但是酒精尽管没有成功的麻痹住他的神经,但还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宿醉的后遗症。
沈逸晨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呆滞的卡着自己光着的踩在地上的脚。他的头发因为睡觉的原因而变的有些凌乱;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脱下的他身上的衣服,因为一个晚上的睡眠,而变得褶皱不堪;积极生长的胡茬已经生龙活虎的生长在了沈逸晨的下巴处,为他添上了一丝不修边幅的气质,与他上面的一双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已经疲倦的快要死掉了的眼睛,还有眼眶下面的浓重的黑眼圈和红眼眶,截然相反。
现在沈逸晨的形象,已经完全不是那个平日里的阳光开朗帅气的十八岁大男孩了,倒有些几年前的网红“犀利哥”的风采。
地上随意的滚动着各式各样的酒瓶子。一个酒瓶子骨碌碌的滚到了沈逸晨的脚边,沈逸晨却只是看了一眼,便熟视无睹的按着自己的头,跨过一地的酒瓶子,走进了浴室中,面无表情的脱掉自己的衣服,直接扔在了地上。将自己前天晚上还钟爱的一身衣服,胡乱的踩在了自己的脚下。他站在浴室的喷头下面,随便打开浴头的开关,也不管落下的水是冷的还是热的,他就好像是已经什么斗殴感觉不到的模样,低着头,一只手撑在墙上,让水顺着自己的后脑,淋遍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水是冷的。沈逸晨的皮肤上,因此起了一个又一个的鸡皮疙瘩,但是沈逸晨却好似完全都感觉不到一样,机械的洗了洗自己的头发,连自己的头上还有些没有冲洗干净的泡沫都不知道,便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一个毛巾,胡乱的给自己擦了才头发,围上了酒店里的他之前连一次都没偶穿过的酒店里的浴衣,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又再一次的做到了床上。
而后,他就像是变成了罗丹手下创作的思想者一般,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发起呆来。
整个屋子的时间,都仿佛因着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的沈清翰,耳边的凝滞了起来。
良久,直到两天连夜来,只被灌进了无数的酒精,其他什么都没有的胃口终于反抗了起来。沈逸晨这才像是终于从石头中苏醒了一样,皱了皱眉,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眼神漫无目的的环顾起四周来。
只是,他一向是没有储存粮食的好习惯的。现在屋子里除了满地的酒瓶里,也许还残留着那么一点的酒之外,其余的一点可以果腹的食物都没有。
沈逸晨漫无目的眼睛转来转去,而当看到凌乱的屋子里,几乎是唯一的一个整整齐齐的被放在一边的相机时,沈逸晨的眼睛,顿时停下了。
看着被放在一边的,自己已经坚持了那么久的梦想,甚至还为之不惜离家出走的梦想,沈逸晨原本好像是已经生锈了,完全都已经不会再转动的脑神经,终于再一次的转动了起来。
他想,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呢?
自己之所以离家出走,不就是为了能在自己最美好的年龄中,多看一看现在的大好世界,用自己手中的镜头,将那些自己所喜好的美好,全部都记录下来吗?
但是,自己现在又在干什么呢?就因为一个小小的情场上面的挫折,自己就要放弃自己已经坚持了这么久,为之付出了那么多的梦想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现在倒还不如直接打包回家算了。反正现在自己坐在这里,也只是浪费着自己第一次鼓足勇气给自己的梦想争取来的时间罢了,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么想着,沈逸晨终于再一次的,从床上站了起来。
所以说,不管如何,一个人,终究还是要有一个梦想的。不管这个梦想最终会不会实现,但是只要你曾经为了实现它而努力过,那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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