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蹭饭的先例再去蹭饭就不在话下。每逢初一十五c大节小节,阿九都晃悠到书生门前,有时候书生卖菜晚归,她也不急,在门前等着,见书生第一句就是:“今天过节。”美曰其名宰书生一顿,赖到第二天吃完中午饭才离开。“阿九,把菜择了。”书生也不跟她客气,想吃饭也要自己下手。“书生,切沫还切片?”阿九是个好下手。
一来二去街坊邻居都知道书生有这么个“老朋友”,多年不见甚是亲密。
“你见过此人吗?”
“这不是书生?”
“你认识他?”“他”
“书生!”阿九今天走的晚,书生出摊也晚,还没出家门听到有人喊他,“李嫂,我这就去,你到摊上买离家还近。”“不是,不是。”李嫂跑的有些气,喘着粗气说:“我家那口子到邻村打铁,看到穿着官服的人拿着你的画像寻你呢。”“是真的?”书生眉头紧锁,“这还有假,都带着腰牌呢。”“行,我知道了,辛苦你跑一趟。”“书生你”送走李嫂,书生卸下担子,好日子看来是到头了。
“有人吗?”急促的敲门声传来,书生理理衣服,一副坦然的样子。开门看见一干人马围在小院前,屋子似乎被他们包围了。“你是这个人吗?”为首的拿出一幅画像问,“是。”“那,你要跟我们走一趟了!”麻利的给书生戴上手镣脚拷,带上马朝京都方向走去。
阿九找到书生是五天以后的事。
阴暗的牢房,自打进来就没出去过。没人提审也没人逼供,好像把他忘了。
“书生。”阿九化作狐形,小小的一只从角落探进来。“阿九?”书生见她能找来不感意外,只是自己现在蓬头垢面,甚是窘迫。
阿九靠近书生乖巧的趴下,而后书生感到脑袋一片清明,阿九的声音缓缓响起,“怎么被关进来了?”“我原本就是个逃犯。”说是被关进来,其实自己还求之不得呢。“什么?”阿九吃惊问道“什么逃犯?”“木匠程家,外通国贼,欺上瞒下,满门抄斩。”书生嘴巴未动,心意已表。见阿九还是一脸疑惑,“书生把阿九抱在怀里,“听故事不?”长长舒口气道:“我家世代木匠,满里城就是我家修的。光复帝开颜,赐姓程,‘固若金汤,全靠一程’。那时候光鲜的不得了呢。”“后来呢?”“后来?被奸人嫁祸咯,本该呈阅陛下的城墙构造图不知为何落到张宰相手里,说这是从一个叛徒手里截获的,城里也众说纷纭,说程家私通敌国。当时家里给我定了一门婚事我正跟闹别扭,跟大哥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现在想想大哥那时候说话那么绝情,一定是知道什么希望我不再回去,最好是跟家里断了来往。”“然后呢?”“躲追兵啊,我可不想被抓到。”书生好笑的看着阿九,怎么这时候智商又低了。“再然后就遇到你了。”宠溺的揉揉阿九的头,“阿九,流言可畏啊,一夜之间大街小巷都在流传程家卖国的流言,不信的也都信了,和家里交好的家族没有一个出手相助,真是天要亡我啊。那时候听几句闲言就赶你走,真是抱歉。”说着,温柔的抱紧阿九。“没事,我原谅你了。”阿九在怀里蹭了蹭,“那你这次岂不是凶多吉少?我带你走吧。”她抬头看着书生,“我能变出一个假的你,带你悄悄溜出去。”“不用,我总不能一直逃下去。我还有”“这怎么算逃?祁说妖活一世就要惜命,死了下辈子就不知道能投胎成什么。”“嗯。”书生笑,第一次见他笑的这么开怀,“阿九,别书生书生的叫了,我叫程澈,字景润。”“阿澈?”“嗯,遇见你,一生足矣。”“肉麻!”阿九吐吐舌头,舒服的让书生顺毛。
“景润。”一个男声打断两只得交流。
“阿九你快躲起来。”“没事,他看不见我。”
“景润。”那人见书生发呆又叫一声。
“颂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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