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么一眼,只一眼啊,便让我心生荡漾荡漾啊。”
“有什么好荡漾的,我看你那位青大将军啊,也不过是个冷血动物罢了。”
“你!你不可理喻!”
连赤恨恨而道,然后拂袖而去,大有割袍绝交的架势,但他仅仅去了两步又折回来,满脸担忧地说道:“刚才你可真把卓伟他们得罪了,想想怎么办?”
“赫赫,刚才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真能为我出头。”
“废话,我连赤行走江湖,讲的就是一个义字,谁欺负我的兄弟,那就是和我过不去,和我们滹沱连家过不去”
路小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嘿嘿!”
连赤话锋一转,笑道:“谁让我就只有你这么一片儿绿叶呢,怎么说也要照顾好不是?”
他抬起头来,望着前方的某个地方,神往道:“如果是为了青大将军,那莫说是得罪了卓伟c宋且德,便是得罪了连城他是不会来的。”
路小石无语半晌,感叹道:“真是作孽啊,你这分明是中了爱的迷毒,还一无所知地一脸满足。”
连赤眼睛一亮,赞道:“这话说得好!”
待二人走近马车队列时,所有考生都已经各自上了车,马车队列旁边则是百余名龙羽军军卒,清一色的银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很是显眼。
但有一道身影比银甲还要亮c还要显眼,因为他本来就是一身白衫,并且还独自一人背着双手,静静地站在最后一辆马车后面。
按照兵部通知的要求,所有考生都换着了便于野外潜伏c作战的劲装,那是王朝特有的样式,紧袖窄领,看着极为清爽利落。
只有这个人是例外。
唐河许家的三公子许吾浪,还是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衫,腰间系着天蓝色镶金丝腰饰,显得那么与众不同,那么格格不入。
当然,也是那么玉树临风。
“许兄,咱们同乘一车吧!”
连赤冲许吾浪拱拱手,满脸笑意地发出邀请。
许吾浪回头瞟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扭回了头,然后一言不发地上了最后一辆马车。
“他就这脾气。”
连赤讪笑几声,冲路小石解释道:“我和他很熟的。”
“这逼装得真好!”
路小石真心赞了一声,也钻进了那辆马车。
马车很长,比连胖子的马车还长,或许这才是老张说的用来拉货咧的马车。里面坐着十七名考生,但行驶起来也丝毫不显得拥挤。
许吾浪双手放在膝盖上,端端地坐着,腰像铁枪一样笔直。他闭着双眼,不知是这么快就睡着了,还是在修炼什么神秘功夫。
十数名考生都很安静,脸上挂着些许兴奋c期待,以及难以掩饰的忐忑。
“俗话说的好,武试是对手,试前是朋友。”
路小石扯开了嗓子,对着马车内说道:“大家都放松一些,这要走十多天啊,总不能就这样憋着不是?我先介绍一下,我叫路小石,这位胖兄叫连赤,你们怎么称呼?”
考生中也有数人围观了路小石和卓伟等人的打脸过程,只是后来事发突然,被青大将军的狠话镇慑住了,一时忘了这茬。
现在听见路小石说话,他们又想起先前那一幕,于是表情和语言都丰富起来。
“路兄c连兄,幸会幸会,我叫时有运,来自湖川郡。”
“我叫莫松,来自中州郡。”
“我叫吴名路兄,先前被你扇耳光的可是西蜀郡卓家大公子c卓伟?”
“你什么眼神儿啊!当然是卓大公子,还有东临郡宋家的公子”
“宋且德是庶子!”
“庶子也是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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