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相施以武礼,刚要开打,项北说停。
一帮人看向他,国王问他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项北四下瞅瞅:“我想问大夫离的远不远?我怕一会儿他们俩打出血来又晕了。”
风天旗冷哼一声:“项先生,你如果不敢见血,可以避一下,没必要跟着看吧。”
风天旗对项北相当没有好感,项北反驳,自己从小就爱看打架,不让自己看那难受死了。
风天旗说:“你只是一草民而已,你今天来到此处,就只是作为证人出现。现在你已经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希望你这就退去,莫要不识好歹。”
风天旗语气冷厉,国王劝架:“老将军,项先生乃是项南大师高徒,能来到我天龙王宫之内,是我天龙福气,老将军莫要与项先生动怒。”
“他让人如何不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胆敢见王不跪已是罪过。未将他拿下乃是开恩,现在还在此胡搅蛮缠,扰乱政事,理应逐出而去。”
国王很是欣慰,这老将军还是因为项北不给自己下跪生气,老将军这么维护自己,心中很高兴。但脸上还是一脸为难:“老将军,我天龙国礼仪四方,既然是客人,就不要计较了。”
说完,告诉项北:“先生也莫要不悦,我这就命人将宫医请来,随时准备。”
“不用了,再把大夫弄来,老将军更要生气了。要出血的时候我就转过头去就是,不耽误他们打架了,打吧打吧,哎!”
风一雷此时挺疑惑,项北干嘛要跟自己父亲这么不对付。想了半天想不通,只能等回去再问。在他想来,项北这么干一定有原因的,总不至于就是闲着没事儿犯贱吧?
其实项北平日里还真是个挺爱犯贱的家伙。
风一雷横刀身前:“郭勋,我们开始吧,你先出手。”
郭勋点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请风统领赐教。”
“嘭”一声轻响,郭勋身上蒙上一层薄薄的雾白色的气层,接着一个箭步窜上前来,手中宝剑斩出。
“须臾剑法”
剑芒闪动,郭勋出剑速度极快,手中轻巧的窄剑刺出,带起一阵阵气流。
风一雷身形连续摆动,以身法之功躲避。每次剑刃划过,都是贴在身体之侧,躲闪之力可谓恰到,绝不多做一点累赘动作。但这样的比斗在围观者眼里可就惊险了,如此最小幅度的躲避,让人感觉仿佛每一剑都能刺到身上。但事实上每次都是有惊无险,甚至风一雷都未受一丝伤害,只有满头的长发随着剑力带起的气流飘动。
躲过郭勋的一串攻击,风一雷也是立刻还击而起。手中大刀旋斩而下。
“云刀斩”
他的攻击简单而粗暴,一刀扫出并未攻击敌人要害,而是跟广场上的地面砖过不去,方圆几米的地砖被全部掀起,在郭勋将袭来的地砖打碎之时,风一雷一个跨步而出,然后一跃而起。手中大刀再次毫无花哨的落下。
厚重的长刀斩落,郭勋横剑做挡,刀剑之力碰撞,郭勋一个不稳,身形都是猛地一弯,而后便连连退去,每退一步都是一个深沉的脚印留在地面之上。
项北很满意,风一雷的攻击干净利索,沉稳有力,比那郭勋挽剑花好看多了。
左右看看,项北拍了拍一个佩剑的官员问道:“那个郭勋身上那层雾就是气甲对不对?”
那官员说是,问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没有,没什么大惊小怪,我以前就见过小孩子打架,武士打架没见过,这不好奇嘛。话说老风这满头长发真骚啊,你们怎么都爱留长发,不累吗?”
那官员皱起眉头:“你不觉得自己的发式才是真正的格格不入吗?”
“有吗?我这发型最帅。话说再有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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