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对不起,各位兄弟姐妹,今天因为一些事耽误了,时间上已经赶不及,只能先发出来,缺少的部分,四维和尽快补上,差不多要两个小时之后才能了,望大家见谅。
不知道在河面上漂了多久,李四维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熟睡中,双手依旧死死地抓着马尾巴,而那双浓眉皱得比双手还紧。
黄河水依旧在流淌着,不是又浪袭来,掀起西尾的声响,那一道道浪花渐渐又调头向岸而去,河中央的浪花自然到不了岸边,却能让更靠近岸边的浪花多上几分到达岸边的希望。
前浪推后浪,一如那些依身许国的抗日将士,很多人都已经看不到抗战的胜利了,但是,他们拼尽了力,流干了血,只为活着的人能离那胜利更近一点。
当晨曦再次照亮大地,中条山以南黄河北岸的枪炮声已经消散,守军的撤退已经结束,日寇的攻击重点变成了西线的第五集团军和东北线上的第十四集团军,余下的就是扫荡,对那些被迫躲进山中的小股溃兵进行的扫荡。
第五集团军各部根据曾司令的命令纷纷向北突围,可是各部已经被分割,要突围谈何容易?
五月十一日,中条山中下起了大雨,道路泥泞不堪,第三军被日寇层层包围,屡屡突围不成,唐军长只得下令各部化整为零,以团为单位分头突围。
各部皆奋勇向前,一路苦战,唐军长带着军部一部将士突出敌人的数到封锁线,抵达了县山一带,在此和寸师长所部汇合。
可是,县山一带的能战之兵已所剩无几,加之弹药将磬,粮食早已吃完,而四面日军又纷纷追至,众将士屡屡突围,却都没能冲破日寇的防线,反倒被日寇攻占了尖山。
此时,守军被进一步压缩到了尖山东南面的山谷里,突围的希望已十分渺茫。
入夜,日寇攻势少停,众将士得以喘息。
临时军部里,唐军长和寸师长相顾无言,气氛凝重。
“性奇,”良久,唐师长轻轻地打破了沉默,“还记得我当日所言吗?”
“职下不敢忘!”寸师长连忙神色一肃,“事有可为时,须竭尽心力,以图恢复态势,否则应为民族保全人格,以存天地正气!”
“很好!”唐军长大赞一声,神色肃然地望着寸师长,“中国只有阵亡的军师长,没有被俘的军师长,千万不要由第三军开其端!”
“是!”寸师长神情肃然,目光炯炯,“请军长放心!”
“让兄弟们抓紧时间休整,”唐军长精神一振,“休息好了继续冲没有到最后关头,都不准放弃!”
“是!”寸师长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不多时,寸师长召集了各部幸存的营以上军官。
“兄弟们,”寸师长满意地点点头,目光缓缓从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上扫过,透着一丝深情,“我晓得你们都很累,我也晓得下面很多兄弟都已经失去了信心,可是,我们已经濒临绝境了,拼不拼都是个死,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拼死一搏,搏一搏总会多一线希望啊!”
“是!”众将轰然允诺,“枪在手,剑在腰,不令敌服,亦令敌惧!”
这是寸师长在战前动员会上讲过的话,是第十二师官兵的口号,也是第十二军将士的战斗风格。
东北线上,第十四集团军司令部里灯火昏暗,刘司令正在口述着电报,声音疲惫而沙哑:大军已绝食三日,四周皆有强敌,官兵枵腹充饥,状极可悯,若不急筹办法,恐有溃散之虞”
说着,刘司令已然声音哽咽。
这便是第十四集团军此时的真实处境。
第十四集团军虽苦苦支撑到现在,但敌军越打越多,而第十四集团军却早已断粮,就连平日里爱若珍宝的战马都已经被用来充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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