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顿时一愣,转身就往大道上走去。
孙大力轻轻地带上门,跟了上来,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环山大道。
“老道,”孙大力追上了黄化,轻声笑骂,“龟儿的,走了也不喊我一声!”
黄化脚步一停,回头望了他一眼,“老子还以为你真醉了!”
孙大力使劲地揉了揉脸,嘿嘿一笑,“少喝两碗酒,以后还能补上错过了这场戏,可就补不回来了!”
“倒是这么个理!”黄化一怔,露出了笑容,点点头,继续往前走去。
孙大力连忙跟了上去,声音里带着笑意,“老道,你一个道士也喜欢看这个?”
黄化笑一怔,满脸苦笑,“老子哪里还像个道士?”
肉吃了,酒喝了,人也杀了的确不像个道士了!
孙大力无言以对,只得轻轻一笑,移开了话题,“老道,你说今天有几个是真醉了?又有几个是装的呢?”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黄化呵呵一笑,加快了脚步,直奔东门而去。
团部大宅在东门,今晚的好戏就在大宅的后院里。
两人赶到团部大宅门外,正好碰上了廖黑牛和马跃,四人顿时相视而笑,一切尽在笑容中。
今天日子特殊,飞鹰堡外紧内松,四道山门依然戒备森严,但团部大宅并无卫兵,四人很轻松地溜了进去,直奔后院。
后院透着灯光,寂静无声,但夜色下人影幢幢,显然,有人比他们到得还早。
夜色漆黑,也看不清其他人的面容,此时更不宜发出声响,于是乎,四人也静静地隐进了黑暗之中,紧紧地盯着那两间灯火通明的新房,期待着那烛光早点熄灭。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溜走,烛光依旧亮着,众人不禁暗暗心急团长该不会是真醉了吧?
同样心急的还有宁柔和伍若兰。
两人坐在床上,剥着花生小声地说着私密话好不惬意,可是,外面的天色却不知不觉地就黑了,桌上的红烛也越来越短,而李四维依然没有过来。
渐渐地,伍若兰坐不住了,突然掀开了被子,就要翻身下床,“俺去看看他”
宁柔连忙拉住了她,红着脸瞪了她一眼,“哪有你这样的嘛?”
伍若兰一愣,委屈地望着宁柔,“哪有他那样的嘛?红烛都快燃完了还看不到个人影!”
宁柔一愣,只得苦笑,“先把蜡烛灭了吧。”
“嗯,”伍若兰无奈地点了点头,翻身下床,趿了鞋,“啪嗒啪嗒”地到了桌前,“呼”地一口气吹灭了红烛,又“啪嗒啪嗒”地回了床边,翻身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若兰,”宁柔轻轻地把她揽入了怀中,轻笑着,“你急个啥?这时节夜长着呢!”
“倒也是,”伍若兰轻轻地点点头,反手抱住了宁柔,两个女人就这样相拥而卧,不多时便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左边新房的蜡烛熄了!
院子里的人影都动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往那新房摸去。
不多时,新房外面就拥满了人,侧耳听着新房里的动静,可是屋里咋莫得动静?
团长可能酒喝得多了,动作有点慢再等等!
可是,众人又等了好一阵,屋里依然莫得动静。
“龟儿的,”有人忍不住了,低声嘟囔着,“大炮倒底行不行啊?”
是廖黑牛的声音。
“怕是真喝多了!”有人低声地埋怨着,“都怪你”
是石猛的声音。
廖黑牛郁闷了,小声反驳,“现在怪老子了,当时你们些龟儿子可没手软!”
“就是!”苗振华也小声地附和起来,“要不是团长敬了三杯酒,你们还真能把他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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