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就变得尖锐起来。
江妩立时双手握住妧姐儿的玉指,能感觉到妧姐儿的指尖发凉,便鬼使神差地帮妧姐儿搓了搓。
“二姐姐你先听我说。”江妩声音也降了几个调。
妧姐儿只看了江妩一眼,也不做声。
江妩本想指出春日宴那日的相看盛况,借此悄悄地提一提在外院见着卫大表哥之事。
却未曾想到刚提及春日宴,妧姐儿就被惹毛了。可想而知春日宴之事对妧姐儿来说就像一根刺,不去动它,便仿似无事,一碰它,便如钻心疼似的,让人直叫唤。
卫氏没有亲口跟妧姐儿解释,没有拔掉这根刺,是以妧姐儿才会一听见春日宴这三个字,便如此剑拔弩张。
江妩可受不了,也见不得妧姐儿这般。
因此,江妩预备跟妧姐儿说出卫氏对妧姐儿婚事的打算。
江妩把妧姐儿的葱葱玉指牢牢地撰在手里,才开口说道。
“二姐姐!那日在春日宴娘亲回绝了大伯母。”
妧姐儿听见江妩毫无顾忌地将那天的事提出来,火气直冒,遂使劲地甩开江妩的手。
但却又怎么甩也甩不开,只得听江妩把话说完。
“是因为娘亲早已为你的婚事做好了打算!并不是不顾你的!”
妧姐儿听完,脸上微懵,眸中也泛上了疑惑之色。手也不跟江妩使劲了,耷拉着,任由江妩牢牢抓着。
良久,才说一句,“你莫要开这种顽笑话。”
“我怎会不分场合胡乱开顽笑,二姐姐你先坐下,心平气和地听我把这事与你说来。”
江妩便将妧姐儿往床边轻拉了拉,妧姐儿就顺势到了床沿上。
妧姐儿正色道,“你说的这事,我且不知,你又是如何得知?”
“那日我同二姐姐一同午歇,刚回了西厢房,娘亲便来探我。”
江妩认真地看着妧姐儿说到。
“娘亲本不愿直接告诉你,她的安排,担心你会因着娘亲的原因,跟娘亲对着干,将这场亲事搞黄。”
妧姐儿冷哼一声,“还真是知女莫若母啊。”
“她就这样拖着,也不来与我说,反倒是去与你说对我婚事的安排!哪有这样的。”
妧姐儿对春日宴的气消了大半,但今个儿又开始怨卫氏不来对自己说明。
江妩心中也大感奇怪,明明娘亲只要来跟妧姐儿解释一句,说不定两人早就冰释前嫌了。
“她还说了甚?你皆如实说来罢。她平日里只顾着吃斋念佛了,哪儿会有闲情操这等闲心,说出来,我可是不信的。”
江妩暗暗感叹道,这才是真正的知母莫若女啊,你们两真真是一对知己知彼的好对手啊。
“你若是不老实说来,那我也没有听你说对象是谁的必要了。我的婚事,不是非得要听她的。既如今无人知晓这桩婚事的存在,那祖母自会为我做主。”
妧姐儿见江妩刚想张口,又接着道。
“若你不听,强行告知我,那便是极好的了,知了是哪户人家,我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搞砸这桩婚事。”
妧姐儿嘴边挂着得逞的笑意,给了江妩一张'你奈我何'的要挟笑脸。
江妩此时大感无奈。
“娘亲说,她为二姐姐定下婚事,是她身为人母的责任,她能早日解决了二姐姐的婚事,也能早些放下包袱。”
妧姐儿嘴边的笑意还未收尽,就僵在了嘴边。
“果然还是为了她自己。我说她怎么会有心情操这份心。我倒是没有说错她的。”妧姐儿又说了一句,“好了,这事你就别管了。她倒是不怕你年纪小嘴巴不紧四处说。”
“二姐姐,娘亲岂是你说的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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