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平稳下来,才朝前走去。
乔深看到她出来,自然是将她送了出去。
总裁办公室内,傅寒川站在桌边,垂眸看着桌上那一份文件袋,脸上露出一个冷酷的笑意。
离婚?
呵呵
他的脸色更沉了一些,打内线电话让乔深进来。
乔深只觉今天上上下下这个忙啊
“傅总,什么事?”
傅寒川背对着他,微微眯眼看着落地窗外远处的一座山。
他道:“去查一下,苏湘的喉咙是怎么恢复的,她的主治医生是谁?”
乔深在之前听到苏湘开口说话时便有这样的疑问,当时还觉得那医生医术高超,竟然可以将一个哑巴恢复成正常人。
不过,既然恢复了就是好事,去找到那个医生,难不成是买谢礼去谢谢人家?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自己腹诽一下,乔深点头:“好的,傅总。”
乔深离开以后,傅寒川依然瞧着远处,脑子里还在过滤苏湘的那句话,那个黯然的眼神。
那个女人一直很介意自己是个哑巴,但当她恢复语言能力时,再提起这件事,好像更介意更痛苦了,这不是正常反应。
她把杜若涵当成好友,之后又因祁令扬而闹翻,却还肯在她死后接受她托孤,这也可以理解,可她当时的那个反应,对那孩子的感情似乎不止于此
她恢复声音前,或者恢复声音后发生过什么事?
苏湘坐上车,将自己的情绪一再平复,之后拨通了闵悦真的电话。
电话那头,闵悦真还是从苏湘那竭力自制的呼吸中听出了那么一点不平静,她曼声的腔调传来:“是不是谈判不成,反被调戏了一把?”
闵悦真在凤城的律师界打拼到业内顶尖的位置,不敢说第一,但绝对敢说第二。
经手过各种各样的官司,也见过各种各样的人,但不管是凤城还是北城,男人就对女人,就那样儿。
在她见过傅寒川,并且他要求她带话时,便有这样的预见。
一样的文件,她去谈与苏湘亲自去谈,唯一的区别便是苏湘,她是那个男人对胃口的女人。
苏湘抿着唇,电话那头的声音又传过来:“不说话你没有背叛祁令扬吧?”
“没有。”苏湘闷闷的说了一句,闵悦真松了口气:“那最好”
若是祁令扬知道苏湘吃亏,又是她带的话,肯定要跟她绝交了。
苏湘道:“他不肯签字,你帮我申请强制离婚,走程序吧。”
“好。”闵悦真一口答应,本来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不过在祁令扬那里,这不是个好消息,你估计得好好安慰他一下。”
苏湘嗯了一声:“我知道。”
她看了下时间:“我还有事,先挂了。”
挂掉电话后,她正要将手机放回包里,想到了什么,手指顿了下,另一只手没入口袋,指尖按在卡片的尖角上,有一种轻微的钝痛。
最后,那支手机还是被她放回了包里。
低头时,下巴蹭在衣领上,有些微微的刺痛,她掰了下车前的镜子,对着看了看自己的下巴。
只见白皙的皮肤上一个红红的手指印落在了那儿,像是下巴长了一撮红胡子,难看的很。
傅寒川那个野蛮人!
苏湘此时也只有恼恨,她从包里摸出了粉盒,将那红印子掩盖了起来。
这个时间去小学还来得及。
莫非同告诉她,他昨天去接傅赢的时候,那孩子是自己走路回去,看样子,傅寒川要锻炼他独立。
如果是这样的话,对苏湘来说是好事。
驱车前往实验小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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