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碎光,针似的刺着他的眼睛。
“你以为就这一只破戒指,就能够证明你跟祁令扬是夫妻了吗?”
车厢中,手机铃声又一遍的响起,在狭小的空间中显得尤为响亮刺耳。
傅寒川瞥了一眼那支被他丢在一边的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阴冷目光移到苏湘的脸上。
“你要真结了婚,那你可是犯了重婚罪,你考虑清楚了吗?”
苏湘的脸色迅速失血,心里咯噔了一声。
男人的声音继续着,同时的也捏着她的那一根无名指。
“知名编舞老师,残联爱心大使,励志的典范这些你挣来的荣耀,你苦心经营的一切,都不想要了吗?”
“”
“苏湘,你抛夫弃子,这指控可不是说说而已。”
苏湘的脸色煞白,目瞪口呆,这不可能!
“不可能!”她脱口而出,“我们早已经正式离婚!”
傅寒川阴冷的笑,正要说些什么,突然车门被人用力打开。
因为找不到苏湘,祁令扬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可眼前的一幕,让他的眼眸立即充血。
随着车门的打开,里面多了一些光线,也可以更清楚的看到里面的人。
只见傅寒川压在苏湘的身上,而两人的衣服都凌乱着,嘴唇是热吻过的红肿。
苏湘震惊于忽然出现的祁令扬,慌乱的一把推开了傅寒川,而这时候的傅寒川又表现的好像易推倒的样子,居然一推就往后退过去,也松开了她的手腕,对着祁令扬挑衅的冷笑着。
苏湘此时又有充满的羞耻感,她手忙脚乱的跳下了车。
因为长久的被困在车内,维持着那个姿势,她的腿脚麻得没有了力气,一着地就腿软的往地上倒,更是给人造成了某种错觉。
傅寒川唇角勾着,好似吃饱餍足,心情愉悦的道:“怎么,被我干的腿都站不稳了?”
而苏湘气得浑身颤抖,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脑部奔涌,这男人比起三年前更加无耻混蛋!
祁令扬的大手在苏湘着地之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拖了起来。
他单手搂着她,防止她再度跌倒,同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开身上的西服扣子,一双眼冷冷的盯着傅寒川。
苏湘的身上忽然一暖,她被他脱下的西服包裹了起来,也在这时,她细软的腰肢被人一勾,身体紧贴在了祁令扬的胸口。
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贲张起来的肌肉,坚硬的像是石头一样,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怒气。
她抬头,对着祁令扬道:“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也不是他乱说的那样。”
她用平静让这场荒诞结束。
祁令扬抱着苏湘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要将她与傅寒川拉开一个安全距离,他低眸看着她,衬衣的衣袖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唇瓣上擦拭。
布料的纤维在她红肿的唇瓣上反复摩擦,有些微微的刺痛,但苏湘并未阻止他。
祁令扬漠漠的道:“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傅寒川看着眼前一幕,呼吸沉了下来。
他忽的笑起,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有着苏湘花了的唇膏,还有不知道是谁的血迹。
这一举动,只在更加的挑衅着祁令扬。
这时,祁令扬冰冷至极的眼抬起,看向车内走出来的男人。
他垂下手,低声对着苏湘道:“站好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转身,疾速的出手。
苏湘只感觉眼前一花,都没看清楚祁令扬是怎么出手的,就听到肉骨碰撞的沉闷声。
傅寒川被祁令扬打得踉跄了几步,唇角被打裂,他仿佛不觉得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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