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君泽辰命来的人应该是朝廷的人,怎么可能会落下这样的牌子?”沈巧言看着手中的木牌子,思索着。
“主宫你看,这两牌子上面这里刻着“宫水”两个字,莫非是宫水派的人?”老鸨指着木牌子的一小角的两字说道。
沈巧言抬眸一瞧,果真是刻着小小的“宫水”二字。
那就更奇怪了。
沈巧言心想。
“宫水派在江湖只是小派别,再说噬衍宫与宫水派向来无任何交集,无仇无恨,为何要灭我噬衍宫?”沈巧言说着。
“再者现在为何又要偷袭我们?实在是没有原由,莫名其妙。”
“的确是这么说,”老鸨点头,“可这么一来,当初害我们噬衍宫的就不可能是君泽辰了,身为君王不可能会勾结这些江湖党派的。”
沈巧言抓着木牌子的手紧了紧,“的确,只要他一声令下多少将士都可以为他前仆后继。”的确是不用用上这些江湖小派。
这么一说来,其中就有一点令她不解了。
沈巧言脑海中回想起方才那些黑衣人偷袭的画面,以那些黑衣人的实力,噬衍宫团灭他们都绰绰有余,怎么会落得尸横遍野的惨境呢?
莫非他们噬衍宫中有奸细?再来个里应外合,确实可以造成那样的景象。
可这个奸细又是谁呢?
他这么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沈巧言眉头都快皱成一团,心中有些自责起来。
都怪她那时见着乔堇受伤就失了神,全然忘了这些细节,心上认定的就是君泽辰干的了。
“那主宫岂不是误会了皇上?”老鸨看着沈巧言道。
沈巧言怔了怔,长睫缓缓垂下,苦笑了一下,“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什么误会不误会的,反正他人都已经不在了。”
语毕,沈巧言心中隐隐作痛起来。
真是很可笑,原来这么深仇大恨,互相伤害,折磨,到最后竟是误会。
倘若她老爹被谋害也是一场误会的话,那将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老天是在耍她吗?
沈巧言苦笑的摇摇头。
“牌子,你就先收好吧,如今噬衍宫也解散了,要追查也追查不了。”沈巧言把牌子丢给老鸨。
她将手中的长鞭收好,一转身,她双目中只见雪地上躺着一袭白衣,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白雪,也玷污了一袭颀长的白衣。
“乔堇!”沈巧言紧张的叫道。
老鸨听见沈巧言紧张的叫声,也跟着转身回眸,看见雪地上乔堇的躯体,惊吓的连手中的木牌子都拿不稳了。
“主宫怎么办啊?”
老鸨随着沈巧言快步上前急问道。
沈巧言将乔堇的身体扶起,她双目瞥了眼地上的黑血,眼珠子一转。
她伸手抓起乔堇的手腕把了把脉,面色蓦地沉道:“是中毒。”
“中毒?”老鸨不解,“乔堇一直就在我们身边,怎么会中毒呢?”
沈巧言长睫落下又睁开,眸色中沉着冷静,“不知道,老鸨你来帮我扶着他。”
说着,沈巧言伸出两指迅速在乔堇身上点了几下。
老鸨点头,忙蹲下身子扶着乔堇。
沈巧言看了看乔堇的脸色,想起了乔堇身上的伤,虽说时隔已久,但是自那次伤口复发之后,乔堇不是说没事,就是沉默不语。
会不会是伤口恶化,感染中毒了呢?
沈巧言想着,双手果断的将乔堇的衣襟一拉开。
双目中乔堇白皙的胸膛上,伤口竟是愈合的出奇的好。
“这就奇怪了。”沈巧言嘴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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