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见堵了路,暂时没有去路,正准备下来车,更直观的瞅一会儿热闹,跟正在看热闹的人们比试下嘲笑之功。
但因交警同志又从路一侧开了临时通道口,于是我们便就即刻打消了我们这个不是人的念头,穿过通道口,向着无利镇继续行进了。
......
直通无利镇镇中心的大路两旁,是两道很高的铁网,铁网距离很长。
我猜想这两道铁网大概是无利镇的人们,为了防止大路两旁的密林里的野兽,蹿到大路上伤害无辜行人而拉起来的。
但我想不痛不痒的说一句,行人没有无辜的,他们都是有目的性的,有目的的一般都不无辜。
因为无辜的概念是一张白纸。
虽然我们人类习惯表演无辜,且更习惯同情无辜,但我们却很遗憾的都不是从纯洁出发,尽管有喜欢狡辩的。
可不如野兽凶残的人们,确实应该防患于未然,以免路过那里时,成为哪只野兽的盘中之物。
我观望了会儿路前方的山影,问令箭说:“令箭,咱们离镇中心还有多远啊?”
令箭扫了眼手腕上的表,回我说:“军哥,我往常来无利镇进货不算路程,也不问路程的,大概还有二十几分钟?”
我替令箭担心了会儿他以后脑部发育的问题,继续问令箭说:“令箭,无利镇比罗门镇漂亮吗?”
令箭瞥了眼睡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山下,小声骂了山下一句‘脑残,你真是脑残’,然后回道我说:“比罗门镇还行吗?我之前来无利镇没好好看过,应该还行?”
我虽然特别想提醒令箭骂别人脑残的时候,先看看自己,但我为了顾及令箭脑部正常发育,尽量不让他受外界刺激,于是我就很委婉的对他说:“令箭啊,你要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是一种不相信自己的表现,你懂吧?”
令箭很爽朗的一笑,回我说:“军哥,我哪能不相信自己啊,我这么聪明,我聪明吗?”
令箭的话让我感觉到很别扭,我认为他这叫死要智商活受罪,我说:“箭啊,以后多看书。”
令箭说:“书啊,这我常看,你知道的军哥。”
我说:“我知道你常看不让看的书,我是想让你看能看的书。”
令箭问我说:“军哥,什么叫能看的书呢?”
我说:“教科书!”
令箭噢了一声,笑道:“军哥,你知道我喜欢动作书的,我经常晚上看着动作书练动作,最近我的手速是越来越快了,等段时间我想在镇上印块牌子,然后在上面写着‘罗门镇第一手’,挂在杂货铺的当门匾,军哥,我是有理想的。”
令箭说完,咯咯的笑着,还不停的摁着喇叭,直到把路前面正常行驶的三轮车,逼得不敢走了,把车停在路边,令箭才消停了喇叭。
我不知再怎么和令箭对话下去,因为我觉得令箭的智商很高,而我却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傻子。
其实令箭在他爸妈活着的时候,头脑很灵活,做人做事很聪明,不得不说有些打击和刺激是地狱的剔骨刀,剔除了人的骨架后,只能让人变成一滩烂泥,绝没有扶起来的可能。
我选择了一个人阅览前路的风景,不去与令箭进行折磨人的对话。
这条大路的再前方路段,两旁是两座挺高的山体,如同峡谷,我和令箭,山下好像是峡谷的底部穿行,透过车窗往斜上方看大路两旁的山体,心里即会感到压抑,而且下一秒就会感到恐惧,心里会想,万一这路两边的山体倒下来砸到我们,我们岂不是就一命呜呼了。
再在那想法之后,我的脑子里便又莫名迸发出另一个想法,此地地势如此险峻,又无多少人烟,万一山体上面蹭蹭蹭冒出很多劫道的匪徒,一个个身手了得,再又手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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