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没变,蓝天白云依旧,着落在她身边的房子屋子也没变,一切都没变。
只有她变了,心态变了,变得更加糟糕了,那种莫名窒息的感觉令她百般痛苦。
摸着那质感十足的衣服,僵硬地挺着腰身,纵横两行泪。
“真的就这样离去吗?”舍得吗?
“明明都是生死友。”为何会落得如此境界?
“‘一经生死,十年难离’。”怎就一声不吭的离去?
恒沐曾对她说过的话,不知为何,记得异常的清楚。
在这清城,留下最后一个背影——孤寂。
寻寻觅觅到了一座名为亦山的山里,坐在小庙里,不知何去何从了。
小庙在山里的位置不算太高,鸟瞰山下,能见到错落的房子屋子,还能看见几只低飞的鸟。
这几只鸟大概也要变异了吧?镜水一想而过。
这里邪气甚重,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一般,鸟儿是不会来到这种地方的。
隐隐的,能听到山底下的暴/动,估计是因聂曦尘而起的吧?
不想坐着了,便起来到处瞎逛,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眼儿愣是留下两个干干净净的眼泪,在阳光的照耀下,异常夺目。
她的19岁,注定不平凡。
在她的视野里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聂曦尘的暴戾身形。
内心痛苦一瞬,便转身离去。
她知道,她不能再呆在他们身边,在他们的世界里,她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只会给他们增加负担罢了,即使他们不会因此而怎样,但是她会,她说服不了自己去拖他们后腿,让他们本就身处危境中更加危险。
如果她能使自己变得不再是个累赘的话,再考虑跟他们一起吧。
漫无目几日后,便安定下来。
在一座名为异道城里算是安居下来,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居然叫她给认识了好些人。
一个身穿朴素衣裳的人向她迎笑道:“镜水姐,帮我算账去呗。”
“好。”镜水苦笑道。
这就是她为什么能这么快认识很多人并且有钱过日子的缘故了。
“改日教我呗。”
“算了吧,前日不是教过你一回吗?蠢死了,还不认真听,我不教。”
“好吧好吧,我去找我相公了,你慢忙。”
镜水目送她走,去到一家茶馆,还是之前的那个破烂位置,桌上摆足了今日该算得内容。
这是她目前的生计。
由于她不求收入多,算得又准又快,又有刚刚那个人儿帮忙给她宣传,生意倒是好,日子过得并不比以前差。
以前家里穷,单看泳衣都没有就可以很好的推出来了。
她父母没钱给她读书的,后来到她10岁多,家里暴富,迁移到一个较好的环境里,才有一些经济给她念书。
而她这算数,是恒沐教的。
那时在树荫下,她跟一群孩子在博弈,一个大男孩凑进去,趾高气扬跟他们比高低。
大家都怂恿着镜水跟这个讨厌的人下,好让他难受。
“小娃,大家都推荐你,不凡?”大男孩奸笑着,而她像个傻子似的一直摆弄着棋子。
他只当她默认了,便凑上前去与她对弈。
两人静静地,保持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周围的孩子都巴扎着眼睛看着,内心都大喊着“镜水加油,镜水完胜,把这个讨人厌的东西给赶走”。
她算是孩子当中最强的,自然被其他孩子看好,他们起哄着“镜水加油”。扰得大男孩甚是心生烦恼,棋也没下得那么好了,最终打了个平手。
这个不要脸的大男孩就开始去吸引她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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