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婷看着苏姨说道:我知道,但是我没办法,我就是想那样做,他是我的,苏姨,你说对不对?他是我的。那个女人凭什么不劳而获,坐享其成啊?
罗婷在苏姨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
罗婷这一哭,也弄得苏姨心里很不好受,疼爱,取代了刚才对她的那些无声的埋怨。想想罗婷也是很可怜的,亲人相继而去,就连最后一个秦淏她也要永远的失去了。
她紧紧的抱住罗婷说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你该休息去了,有话明天在说好吗?
罗婷抽泣着,在苏姨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上了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秦淏带着关菡,行驶在流光溢彩的长安街上,关菡看着夜色下明亮的北京,忽然说了一句:是不是住在首都的人都会有一种优越感?
哦,没觉得。你尽管感慨,我听着。秦淏笑着说道。
感觉全国人们都在养着你们。
秦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这个女人的思想总是有些与众不同。他说道:你这是‘仇都’心理。
才不是呢,我这是一种感觉,你总不能不让我说实话吧?关菡辩解道。
要说,一定要说,现在就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定要说实话。你没跟同事们回去,怎么跟他们说的?秦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了她一眼。
关菡的脸有些发热,她还真是第一次跟别人说起秦淏。
她嗫嚅说道:我我说一会有个朋友来接我,我就不能跟你们回去了。然后他们就不问了。
她说的是实话。当时方婕的确是没问什么,只有小孟嘻嘻地说:是什么样的朋友啊?
没等关菡回答,小孟的后腰就被方婕拧了一下,小孟也就不再问了。
当时关菡看到这个动作后很是不舒服,其实她已经决定要将秦淏来接她的事实告诉他们的,即便不说,估计方婕也能猜到。
嗯,那你怎么跟郑亮说的呐?秦淏继续问道。
关菡想他今天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了,这等小事他居然还问这么详细,就说道:你问这干嘛?
想问,就问,怎么了?秦淏说道。其实秦淏问这些只是想验证一下她有没有勇气走出来,或者勇气有多大。
还记得在物外家园我给你背的诗吗?关菡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幽幽地问道。
记得,是戴望舒的《烦恼》。秦淏有些激动,他好像预感到了什么。
这次,我终于敢说出了你的名字。她小声地说道,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哈哈,太好了,你终于敢把我拿出来见光了!秦淏高兴的伸出长臂,拍了拍她的脑袋。
关菡还以为他会埋怨自己把他抬出来,没想到他很乐意她向别人提了他。这和他一贯谨慎做事的风格有些不一样。
想想秦淏能不激动吗?这个女人,自从遇到她的那天起,压在她心灵上的负疚感就从未消失过。她能够在别人面前说出他的名字,说明她也在
努力克服自己,在一点点的抽去心灵的负疚阴影,她每抽去一丝,就离阳光近了一分,等到她的心灵完全被阳光照耀的时候,她就会没有任何的顾虑,和他徜徉在阳光下了。
为了奖励你,你说,北京你最想看哪儿?秦淏激动地说道。
西单民那个主墙。她不假思索地说道。
秦淏下意识的一踩刹车,立刻就遭到后面车辆的灯闪,这就是长安街,要是在别的地方早就鸣笛向他示威了。
怎么了?关菡吃惊地问道。
刚才还觉得你大脑运转正常,怎么这会就不正常了?放着商场景点的你不看,看什么民主墙?且不说这个墙是否还能找到,即便找到我也不会领你去看。
为什么?是你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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