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举动都被秦垚看到了,秦垚的心揪紧了,但是哥哥不说,他也不能问。只能默默地坐下来,喝着闷酒。
很久以来,哥哥都是他的主心骨,是他头顶上的云彩,是他可以依靠信赖的人,他对哥哥的感情甚至超过对父母,他从没见过哥哥有软弱的时候,更没见过他还有多愁善感的一面,秦垚在想:究竟是怎样一个女人,竟然让哥哥如此痛苦又如此痴迷?
秦淏有些醉了。今晚,秦淏喝得并不多,以前,他都是和秦垚俩人喝一瓶红酒,因为他喜爱红酒,弟弟秦垚也就对红酒情有独钟了,可是今天他们俩都没喝完一瓶酒。
秦垚还在倒酒,秦淏拦住他了,说:小垚,听我的,咱不喝了,今天不在状态,回去吧。
哥,我知道你有心事,而且是为女人,喝吧,喝醉了就麻木了,什么样的苦也就觉不出来了。秦垚说道。
秦淏摇摇头,说:没这个必要,走吧。他招呼了一下服务生。
他们把没喝完的小半瓶红酒存放在这个酒吧里,然后走了出去。悍马车里,早就有司机在等候。看来秦垚是提前打电话叫来了司机。
哥哥,去公寓吧?秦垚关切地问道。
不啦,送我回党校吧。秦淏靠在后背上,闭着眼睛说。
哥,我找个人陪陪你?秦垚试探着问道。
秦淏摇摇头,他明白秦垚的意思。过了一会儿,秦淏说:小垚,农村那个房子如果你暂时用不着,我想装修一下。
哥,妈早就说,那个房子是你的了,怎么处置是你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秦垚又说道:你要想搬出来住,也必要去农村啊。
你不懂。秦淏说道。
那行,改天我找个设计师,全面设计一下,毕竟是民房,有的地方还要加固一下。
我设计好了,开春后你安排一下就装修。
好的。秦垚奇怪了,放着北京的高档社区不住,非要去乡下,看来哥哥真是不可思议了。
早在去年,秦垚就在自己开发的楼盘中,预留了两套房子,而且还是对门,他计划着哥俩一人一套,可是哥哥不要,直到现在那房子还闲着。
秦垚叹了口气,跟司机说:去党校。
秦淏回到党校宿舍,高健还在看电视,见秦淏红着脸回来了就说:
怎么样小同志,喝高了?
秦淏摆摆手,笑着纠正道:n一,充其量是微醺。
高健哈哈大笑,不知为什么,他很喜欢这个小自己十二岁的年轻人,尽管他刚刚认识秦淏,可早就听说过省委有个了不起的副局级秘书和研究室主任,那时他对这个年轻人就很有好感,加之他与高层以及和省委一把手的特殊关系,他早就注意到了秦淏。
官场就是这样,你要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搜集一切可能的人事信息,将来为
我所用。
小醺怡情,你们都找乐子去了,剩我一老朽闷在家里没事干。高健说道。
秦淏眯起眼睛,借着酒劲盯着他看了半天,说道:还是班长守纪律。
秦淏觉得高健深不可测,身为滨海市委书记,为人低调,工作作风扎实,不显山露水,但仕途顺畅,稳扎稳打。
秦淏笑嘻嘻地给高健泡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到他的面前,调皮地说道:小的这厢有礼了。
高健也不客气,故作姿态的喝了一口,说道:不错,我找到班长的感觉啦。
其实秦淏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掐算出高健不会老老实实在宿舍呆着的。
小秦,你不想来滨海吗?高健放下茶杯说道。
想啊,可现在是冬天,夏天我一定去拜会您。不得不说秦淏就是官场上的天才。
高健摇摇头,收住笑,意味深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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