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败?只看眼前不知兵事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来人!把他给我看好!鸣金收兵!”
“你!”吕布还欲辩驳却见丁原已经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在瞥见周围围上来似是保护却隐隐将他围困在内的并州军吕布顿时气乐了:“好好好!不听某所言,尔等等着看吧!”吕布气得面色血红随即竟直接将丁原等人弃于不顾,一人勒马转头便杀回了太原方向,至于拓跋昌,有陷阵和肖涯去料理他还是放得下心的,他就等着丁原他们认清自己的错误之后来给他道歉!
“这!孽,孽子!”丁原看着吕布不管不顾抛下大军便自己跑了的背影气得双手直打颤,但交战之时哪容他多叹,丁原也只能将不满先压在心里,只待回了太原再好好教训吕布一番。
金鸣阵阵。纵是陷阵也不由顿住了脚步,这到底是几个意思?一时之间场面不由有些混乱。肖涯也不得不停下步伐,真是要命,竟然那么快就鸣金?!丁原他是有多不想打仗?肖涯远远望了一眼逃得飞快的拓跋昌,眼看着就要追不上了,但是他还是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虽然他自己想追还是能追上的,但他不能把陷阵丢在这里,他可不认为陷阵和丁原是一起来的,而且既然丁原亲自来了吕布想来是脱不开身的,他可不敢放任丁原来乱指挥陷阵。而且,他也需要陷阵的助力!
肖涯立刻掉头冲到了高顺身边,对皱着眉一时不知该进该退的高顺道:“跟着我。”
高顺瞬间找到了主心骨,重重点了点头,立刻跟上了肖涯的步伐,他不知道肖涯要去干什么,但是他相信听带着他们百战百胜的肖将军的话,绝对比听太原城那边传来的不知所谓的退兵指令来的强。转瞬之间肖涯便带着整齐有素的陷阵营迅速消失在了鲜卑大军与丁原的人乱战不止的混乱的战场上,很快销声匿迹。
但吕布的驻地中并没有陷阵回返的迹象,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而另一边,丁原等人已经慌乱的撤回了太原城中,丁原一进门看到正厅中倚在案上喝着小酒的吕布,怒火瞬间爆棚:“逆子!你还有心情在这喝酒?!就因为你我们现在损失惨重!你高兴了?”
吕布重重地一摔酒壶冷笑道:“若是没有你们碍手碍脚某现在已经拿下鲜卑大帅的项上人头了!”
“荒谬!”丁原被吕布都气笑了:“你认为你是阎王爷?说谁死谁就能死?某若是不带兵去救就等着明早去给你收尸吗?!”
“哼!”吕布懒得跟他们这些眼瞎的仿佛看不见陷阵的人解释陷阵的战力和他的谋算,就算是丁原他也是有脾气的!就算丁原是他义父他也没办法容忍有人这么看低他!吕布冷哼一声当即别过头去闷头喝酒,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气得丁原恨不得上去一脚踹翻桌案。
但是他身后还跟着不少并州的官员还有他手下的武将,吕布毕竟是他义子还是如今并州的第一武将,他还是要顾忌着些他的面子的,丁原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吕布,沉声道:“你,从现在起不用再带河内大营了,给某乖乖的留在城里做个主簿!什么时候知道自己错在哪,什么时候做事有分寸了,什么时候把你这性子改了再论其他!”
吕布顿时就不乐意了:“凭什么?你不能这么做!”
“凭某是并州刺史!是你的义父!”丁原丝毫不惧吕布狂飙的杀气,分毫不怂的直接怼了回来,他还不信了,他还制不了自己的义子了!
吕布还欲反驳,只见蒋畅不知何时走进了前厅,对着丁原一礼道:“刺史大人,吕布将军尚有一军还未回转,不知现在何处?”
“你?!”看到他吕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竟敢私泄军情?!”
“刺史大人自然有权知晓,倒是你,吕将军瞒着丁刺史私建一军,该当何罪?”蒋畅胸有成竹地回道。
吕布顿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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