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冲天的火光,不过这次更远些,火势更大些,南岸的天空都似着了起来。闹哄哄地众人纷纷汇集到河岸边,驻足观望,对岸的燕军大营都在燃烧。肉眼可见,不少冒火的身影,纷纷冲到河水里。到处都是凄惨c绝望地哭喊声,像是地狱一般。
许久许久,对岸依旧在燃烧着,可叫喊声渐渐平息下来。但时不时的一声惨呼,划破这破灭寂静,更是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河水有规律的拍打堤岸,一叶小舟冲破滚滚的硝烟和清晨的水雾缓缓驶来。一个满身血污的青年,双手倒背着站在船头。
江云平?当王然看清船上之人后,心中充满了疑惑。很快,他又像是明白了什么。看来对岸这一场大火,又是这小子的杰作,王然感觉他自己是提线木偶一样,又给人家当了陪衬。
江云平跃到王然身边,二话不说,伸手将他提了起来,再一跃便回到小舟之上,转而高声对河边众人吩咐道:“尔等稍安勿躁,不时三刻,便有大船将至。”
薛家兄弟听罢紧忙带众人参拜,只有铁蛋木讷地站在河岸之上,挥着手,好像要说些什么。王然扶着船舷,一只手掠着水花,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水面之下,仿佛可以看透那浑浊的河水一样。
“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
“能为人所用不好吗?”江云平的回答很淡然。
“如果不是我带着这几万大傻逼,在这里吸引敌军,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两艘燕军大船,从小舟稍远处驶过,带过的涟漪让小舟不停的上下摇曳。江云平依然稳稳地站在船头,不过他却侧过身子望向王然,眼神没有波澜,笑容依然平静。
“笑什么?你能做到的,我也行。”王然不屑地嘟囔着,“小爷我早就定下瞒天过海之计,怎奈你早了一步而已。”
江云平将脸扭了回去,望向天际道:“你若能独挡一面,为兄自当高兴。”
“你!?”王然重重拍了一下船舷,“好啊,待我集齐人马,把兖州给你打下来看看。”
“那便不必了,廖智传书,兖州已得。”
什么?开玩笑呢?就那些老弱病残?写小说的也不敢这么吹牛逼。王然有些失神,差点跌下船去。
江云平随手将一物掷到王然怀里,那是一块折好的皮子。王然将其摊开,仔细观瞧。皮子是一副地图,其中有一处树林,却被朱砂圈住。
“这是什么意思?”
“贤弟大才,用我直说吗?”
“这是那笔记所记门中之门的其中一处咯?”王然再次打量起地图,继续道:“不过为何我看着它离济北要近一些呢?那当初为何不打济北郡,舍近求远去打兖州啊?”
“这兖州乃你我兄弟立身之根本,贤弟你可守得?”
“有你这个神一样的人物存在,为何要我去守?难道你要自己去开宝藏?”
“安邑战事吃紧,吾须即返。此间事,便托付贤弟了。”
“啥?”
“你怕了?”
“小爷我就不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何为人是为忍,没有豺狼之心,怎能撕裂这乱世?”江云平说地很耐心,只见他轻轻微笑笑:“莫在无望与犯浑的时候做出决断,这条路上,你我兄弟没有退路,切记c切记。”
王然却翻了个白眼暗道,拉倒吧,不说文言文,聊哲学?和我谈人生,谈理想呢?
河岸边漂满了的尸体c杂物,不时地随浪撞击着小船。王然向中间挪了挪,尽量不去注视那些痛苦狰狞的表情。燕军大营还未燃烧殆尽,缕缕的浓烟直窜天际,许多的人影穿梭在火光之中,忙碌着,搜寻着。
早有一队骑兵在岸边守候,见二人上岸后,便牵马过来服侍。江云平刚翻身上马,就有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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