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问一个人,根本问不出来什么,而且赵铁柱说的话我将信将疑,所以我把希望寄托在了何春燕身上。
停在门口,我按响了门铃。
“谁啊?”屋里传来何春燕的声音。
“是我,林华。”我吆喝了一嗓子。
话音一落,屋子里一时间竟没有了动静,我眉头微皱,为什么不给我开门呢?
我又按了一遍门铃,“婶子,开门呐。”
片刻后终于传来了何春燕的声音,“来了来了。”
门一开,我往里看了一眼,佯装紧张的问到,“是赵叔在吗?”
“没有没有,”何春燕笑眯眯的看着我,“刚才我在洗澡,没来得及。”
我一把揽住了何春燕的腰肢,“那你就光着出来呗,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光身子的样子。”
“说什么呢。”她笑着拍了我一下,“小点声,进屋。”
何春燕迎着我进了屋,我往卫生间看了一眼,地面上一滴水都没有,刚才她怎么可能是在洗澡。
我看着何春燕,并没有拆穿她,但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我手上一用劲,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手开始不老实。
何春燕的呼吸有些紊乱,“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我是想跟你说说婷婷的事,我请老板帮了忙,婷婷现在已经转到三中正式学习了,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何春燕轻声说到,“那你以为我现在跟你在做什么?”
我猛地将她抱起来放到了沙发上,一边摸索着一边问到,“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上次咱们在县城宾馆,你说你跟赵叔对不起我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你?我说过吗?”
已经进入状态的何春燕身体忽的一颤,她的眼睛上下浮动着我不与我对视,她慌了。
我握住她柔耸的手猛地一用力,她发出一声轻呼,我再次问到,笑着问到,“到底什么意思?我快好奇死了。”
何春燕依然没有做出正面回答,“我真忘了,当时可能是喝醉了说胡话呢吧,别管那些了,赶紧做。”
她的手指在我胸膛画着圈,把我搞得奇痒难耐,我真想将她就地正法,但却又感觉她是在故意混淆事件,强忍住心中的欲火,做着前戏再次佯装不经意的说到:
“就是有点心疼婷婷,赵叔说盛和集团的老板很喜欢吃咱家鱼塘的鱼,双方有合作关系,所以才委曲求全同意婷婷转校。”
何春燕又愣住了,手就按在她胸膛的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心跳加速,紧接着笑了笑说到,“没办法,谁让你赵叔贪财呢。”
“是啊。”我叹了口气说到,“听婷婷说,三年前盛和集团来咱家做过客,就是那时候签的鱼塘合同吧。”
何春燕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欠了欠身子说到,“哦,对,是的,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都三年了。”
这番话在我脑海中炸裂开来,瞬间性趣全无。
何春燕说的话跟赵铁柱说的完全不一样,她在骗我!没想到我简单的设了个套就诈了出来。
她为什么要骗我呢?我跟她都是这层关系了,她还有什么必要骗我呢?
唯一能够解释的是,她不忍心或者说不敢说出真相。
此时的我真想发飙质问何春燕,问清楚他们到底跟徐浩有什么勾当,问清楚他们为什么都要骗我!但现在事情还没有个准确的走向,我不想率先把关系闹僵。
深呼吸一口气稳定住心态,我停下了手头所有的动作。
何春燕笑着看向了我,“咱不说这些了吧,赶紧做,没多少时间了。”
“等会哈,我忽然想起来有个很重要的事情。”
我从她身上下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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