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两个狗腿子给陈勇信轻松打得瘫痪,白衣青年再无之前的气宇轩昂了,其脸色一沉,咒骂道:“哪来的狗娘养,竟敢打伤我们天启宗的弟子!”
“少跟老子面前装相,有种你站出来,咱们单挑啊!”陈勇信看出这白衣青年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妄图用天启宗来压自己,自然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好!”白衣青年瞥见食客们对自己嘲笑的目光,气得白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了:“本少爷今天就要教训你这个臭要饭的!”
“他娘地,吵什么!有钱了不起啊!”一声大吼,仿佛雷响在杏花楼响起。
伴随着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群牛高马大的壮汉从二楼走下来了,顿时盖过了白衣青年的风头。
这群人尽数黑色劲装,为首大汉长得就像斯瓦辛格一样,全身肌肉蚺扎,粗犷的脸颊长着浓密黑亮的络腮胡子,整个人极为彪悍,他胸口还带着黑铁徽章。
这十几人从楼梯下走来,本来热闹喧天的一楼顿时寂静无声。
“老子我最讨厌仗势欺人的,都给我滚蛋!”络腮胡暴躁的吼道。
他的嗓门儿很大,就像打雷一样。
“孙武!”一直沉默的李慕白也连忙道:“没想到你也在这,打扰了孙骑尉的酒兴,真是不好意思,走,咱们去喝上几杯,如何?就算我代莫公子,向你赔礼了。”
旁边白衣公子在看到这孙武后,也都不敢吭声了。
“哦,我以为莫耀祖仗着谁的势了,原来是你。老子我没时间陪你喝酒,你还是闪到一边去!”这络腮胡喝斥道。
随即络腮胡转头,走向陈勇信哈哈笑道:“我孙武最佩服顶天立地的汉子,兄弟,不用给这两个家伙面子,如果他敢欺负你们,直接请人传个口信,到我飞骑营,找俺老孙,俺帮你摆平!“
说着,这孙武还抓起陈勇信桌上的一只卤水鹅,就撕下一大块肉。
“啧啧,味道不错,我帮你一把,吃块肉没事吧。”孙武哈哈笑道。
“嘿嘿,孙兄弟,这里东西你尽管吃。”陈勇信笑着道。
孙武笑着一摸鼻子,打量了一下陈勇信:“兄弟你有意思,嗯,记住,我叫孙武,有时间来飞骑营找我,我请你喝酒!”
随后大吼一声:
“好了,兄弟们,咱们走人!”
这群飞骑营的壮汉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酒楼。
飞骑营是陈国正规军,不仅装备精良全都配有马匹,更是常年作战,士兵的战斗素质极强而那校尉所在的守城军算是对内负责治安的杂牌军。
保安遇到特警,自然连屁都不敢放了。
“走!”那位守城校尉李慕白脸色也有些难看,和那姓莫的白衣青年狼狈而去。
酒楼内,顿时一片喧哗。
“哼,一个看门的也敢跟孙武叫板,真是不知死活。”唐震笑了笑,眼中满是不屑。
酒足饭饱后,唐震也就跟陈勇信分别了。
第二天,早晨。
陈勇信起了个大早,在街上逛了一圈买了几个肉包子填饱肚皮后,就准备去天启宗一年一度的入门考核现场了。
半路上,他听到很多江湖人士都在谈论天启宗的事,陈勇信也刻意结交了几名吹牛批的人,津津有味的探听着消息。
天启宗,占据了清平县的南面的绝大部份,有些类似城中村。
因为天启宗收弟子,这使得天启宗正门外有着大量的马匹c豪奢马车,可以说是车水马龙!
聚集在这的,不是富豪权贵,就是名门之后,一个个正进入天启宗。
“有请柬的贵宾请走左边,参加入宗考核的走右边去校场。”天启宗也派了很多弟子在门口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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