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宋致俨松了口气，只是

    既然之于妖而言，妖界更好，那她为何要来人间？

    宋致俨看了莫钰一眼，“那你为何会来人间？”

    他知道，这个问题，其实不该问。

    毕竟，若非有不得己的原因，谁愿意离开自己过往生存的地方？

    可人有时候就是如此，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唔，”莫钰笑了笑，含糊地道，“因为得罪了大长老。”

    “大长老？”

    怎么听着这么像玄幻小说里的人？

    “恩，就是，就是在妖界权力很大的妖。”

    这应该能听懂吧！

    权力很大？

    “那你们妖界大长老可不太能容人啊！”

    就因为得罪了他，不能回妖界了啊！

    “其实妖界就是这样，”莫钰看向窗外，繁华的城市里，哪怕是深夜，依旧是灯火通明，莫钰眼神有些恍惚，白衾过往被欺负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实力为尊，没有实力，被欺负也是活该。”

    更何况，白衾可是杀了大长老的孙子，这笔帐，可不是挨一顿打能解决的。

    “那你们妖还”觉得妖界比人间好多了？

    莫钰疑惑，“还什么？”

    “还觉得妖界好？”

    那样的地方，怎么会觉得好？

    果然是妖吗？

    和人就是不一样？

    “呵！”莫钰轻笑了一声，“我们妖虽大多在妖界，但也确实有不少因各种原因来到人间的，可你看，”莫钰偏头看向宋致俨，眼中有着些许诡异的光芒，“绝大多数人都以为，这个世上，没有妖。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宋致俨有些艰难的开口，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有那么些不想听了，似乎，会有什么不太好的事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莫钰站了起来，低低地道，“妖，在人间，一旦被发现身份，只有死路一条。千百年来，有多少妖没做任何坏事，却也被人类赶尽杀绝，最后尸骨无存。这样的人间，再好，之于妖而言，也是地狱。”

    这样的人间，再好，之于妖而言，也是地狱。

    一句话，砸得宋致俨心头微颤，再好，也是地狱么？

    他并不了解妖在人间是处于怎样的境地，但这并不妨碍他知晓人类对妖的看法。

    哪怕近些年，科技发达，思想开放，大多数人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有了改观，在面对妖这种神秘的生物时，还是无法抱平常心。

    害怕，好奇，恐慌，这是人类对未知事物常的心态。

    宋致俨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

    看到宋致俨沉默，莫钰也不再说话，走到窗前，静静地看着夜色绚丽。

    系统看着沉默的两人，有些不解，为什么没事要谈论这个？

    妖和人谈论妖在人间生存有多艰难，简直是哗了狗了！

    也不怕宋致俨从此开始对她防备起来。

    宋致俨家挺大，他给莫钰收拾了一间客房。

    “白衾，今晚就先将就一下，明天我让钟姨给好好收拾收拾。”

    现在太晚了，他实在没空给她好好收拾一番，只能先委屈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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