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牙俐齿？

    这可太高看她了，她多数时候面对别可都是不知说什么的好！

    至于今天，莫钰只能说，她这还是小说看多了，里面这种情节太多，她基本都记下来了。

    唔，果然看小说还是有些用处的。

    实话实说？

    夜玄迟眼神微闪，确实，她说的那些都是事实。

    只不过那些事实，被隐在黑暗中，让人无法轻易发觉。

    这一刻，夜玄迟清晰地看到了红月的世界，她游走于灰色地带，冷眼旁观世人的美与丑，好与坏。

    她不像慕紫澜那单纯美好，也没有那些贵女们的美丽温和，但她就是她，狡黠，多变，她可以上一刻朝你恭敬行礼，也可以下一刻毫无礼法地坐在你面前。

    这就是她，红月。

    “红月，”夜玄迟走近莫钰，伸手抚上莫钰的脸庞，眸色微深，“紫澜与阿烨的感情真是让人羡慕，我都忍不住有些意动了呢！”

    第一回，夜玄迟放下了他储君的架子。

    莫钰情商虽低，但到底也是看了那么多小说的人，自是明白夜玄迟的意思。

    没想到夜玄迟居然喜欢她，莫钰微讶，只是

    莫钰垂眸，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微笑道，“太子殿下将来与太子妃定然也是伉俪情深。”

    察觉到莫钰的退避，夜玄迟神色微僵，他低头凑近莫钰，在她耳畔低低道，“红月，我不相信，聪明如你，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莫钰微微侧头，拉开些许距离，“太子殿下”

    “红月，”似是不满意莫钰的抗拒，夜玄迟伸手拥住了莫钰，“红月，我心悦你。”

    “太子殿下，”夜玄迟并未用多大力，莫钰很容易就挣脱开来，她退后了几步，看着夜玄迟，一字一顿地道，“我是青楼老鸨，你是一国储君，我们的身份天差地别。”

    夜玄迟朝着莫钰靠近，“那又如何？只要你愿意”

    “我不愿意，”莫钰认真道，“太子殿下，我不愿意。”

    她不是一个愿意为了爱情放弃自我的人，更何况，她还不爱夜玄迟。

    夜玄迟之于她，永远只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察觉到莫钰语气中的认真，夜玄迟身形微晃，“为什么？”

    为什么？

    莫钰撩了撩额前的发，“因为，太子殿下之于我而言，只是太子殿下，没有其他。”

    因为，太子殿下之于我而言，只是太子殿下，没有其他。

    夜玄迟微怔，这才发觉，过往他每次与莫钰见面，莫钰有时虽说不是特别守礼，却总是恭恭敬敬地唤他，‘太子殿下’。

    “原来竟是这样么？”夜玄迟苦笑，最终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

    夜玄迟终究是一国储君，他有他的骄傲，莫钰拒绝了他，他便也不再勉强。

    “本宫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夜玄迟朝着门外走去，步伐不急不徐，与平时并无二致，却无端染上了几许落寞。

    一辈子那么长，找个人陪不好吗？

    系统不解，这要是换作它以前的任务者，定然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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