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猛地伸出手将他推开。
这个司成,调戏女人竟然调戏到她身上来了,简直过分。
“别害怕嘛,在寒晋阳的底盘我还能把你怎么样不成?”
他邪恶的勾起唇,那张魅惑的脸带着勾人笑意。
“你来这里干什么!”
童言没好气的问。
司成双手chā在口袋缓缓走回原处,笔直的身躯随意的依靠在前台上。
“我来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怎么,难不成好事临了就把欠别人的忘了不成?”
“你来的不是时候,我现在没有心情去想那件事,即便是我现在跟你说了,也都是些没用的线索。”
童言白了他一眼然后坐在旁边的座位上。
司成神情不爽的一晃脑袋:“你还没说怎么知道没用!”
“等我把事情查明白自然会告诉你,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的xìng子那么暴戾,若是把还没查证的线索给你,岂不是要连累无辜。”
童言对司成的了解也算是比较多,他这个人只要想做,跟本不会顾及别人,尤其这件事还关系到沈玄锡。
依着司成对沈玄锡的感情,别说是没有查证的那些线索,即便是已经查清楚了,他也极有可能将所有相关的人都除去。
为了沈玄锡,他可以做任何事,哪怕搭上自己的xìng命。
所以,童言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将她知道的那些事情告诉他。
司成可不管童言是怎么想,他现在迫切的想知道那些被童言断掉的线索。
他已经等了五年之久,他没有更多的耐心等下去,尤其是上次童言跟他说是唐淑乔害死沈玄锡的时候,他就更加迫切的想知道。
他也想过,童言当时在天台上说的话可能是为了让他除掉唐淑乔。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因为这件事而烦躁不已。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唐淑乔下手那么重,差点将她活活打死的原因。
人命在他眼里,就如同脚底下的蝼蚁,一文不值。
大概这个世上除了沈玄锡,还没有谁能让他改掉随时杀人的毛病。
“无辜?哼!”
司成冷笑:“只要是牵扯到这件事,就没有无辜。”
童言眯起眼睛看着司成那样狂傲的样子,只觉心底发寒。
“玄锡不喜欢你杀人。”
多的话不必说,只这一句,童言就将差点陷入嗜血中的司成拉回来。
“如果你能顾忌到玄锡的感受,他或许就不会死的那么早,你现在有何必追的这么紧。
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你能确保你能接受那样的结果吗?”
童言反问他。
“你什么意思。”
司成抓住童言话中的关键,眯起眼睛看向她。
童言微微抬起下巴,眼睛避开司成的目光:“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多少都了解一些,但是我不能保证我知道的这些都是真实的。
这些线索很多都有问题。
我现在暂时还没有足够的精力来整理这些事情。而且,我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也清楚。
我脑子里乱的很,你要是逼急了,我可不保证再把这些事情忘记。”
“你!”
司成咬着恨恨的指着她,恨不能将童言的脑袋扒开把那些线索都亲自挑出来。
“我就这样。”
童言小声的嘀咕一句。
反正现在在中纪,司成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她要是不坚决一点司成能天天来找她。
在说她说的也是事实,原本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一件比一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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