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不大,刘志钢已将丹田穴内的混元罡气运至双掌,两手抓住了铁镣,双肩一叫劲:“嘿——!”开!“咯嘣咯嘣”好不容易才把脚镣扽断,接着挥掌如刃,“嘿!”“啪!”“嘿!”“啪!”一边咬牙忍痛,一边拍打颈上木枷,终于将木枷打碎,“哗啦!”甩手扔到一边;
这时,门外传来了邓亮骂骂咧咧的声音和脚步声,刘志钢慌忙闪身躲在门后,屏气敛息,蓄势以待;
过了片刻,牢门开放,邓亮提着个大饭桶走了进来:“她奶奶的,姓刘的,快他妈吃点吧,再不吃就做饿死鬼去吧。哎——”
邓亮抬头看不见刘志钢的踪迹:“你他妈上哪儿去了,快滚出来,还他妈跟你邓二爷捉迷藏呢,爷爷可没那闲功夫,快——”话犹未了,只觉颈后一麻,当时哑穴被点;
旋即,刘志钢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就和邓亮交换着穿上,然后再用自己偷偷学来的“易容术”,很快就制作出了一张邓亮的假面具,给自己贴上,再检查一下,无甚破绽;
于是,刘志钢探手如电,就在邓亮的腰间拽出长剑,对准邓亮的前心“噗”地一下,来个透心凉,然后又将邓亮的尸体俯身爬着拖到八仙桌前,最后在墙上取下自己的金狮大环刀和百宝囊藏至衣内,平静一下心绪,这才摸出了“十八号”牢房
就这样,刘志钢学着邓亮的样子,故作气愤地来到了“花池地牢”的牢门外,,一跺脚,怒冲冲嚷道:“真他妈的,姓刘的那小子不但不吃,反将我暴打了顿,这不,把桶也给摔碎了;大哥,我可受不了那小子这份窝囊气,我们就三天三夜不给那小子吃喝,非好好饿饿他不可!”
当时,邓洪也并未在意,更没多想,还拍拍刘志钢的后肩膀说:“哎,兄弟,咱们哥们儿何必自寻烦恼呢,那小子都已经是个快要归天的小鬼了,干嘛与他一般见识呢?兄弟,你就消消气吧!”
刘志钢故意装作,强忍气愤的样子:“大哥,那你先在此守着吧,小弟前去禀明太师爷。”说罢,径奔吴明的书房而来。
来到太师府书房的房门前,刘志钢轻轻地嗽咳两声,吴明在屋里问道;“谁呀,进来。”
刘志钢轻推房门,迈步而入,必恭必敬地上前跪叩:“卑职邓亮叩见太师爷!”
太师吴明二目微闭,手捻胡须,靠在太师椅上,冲刘志钢一摆手:“罢了罢了,你找老夫有事吗?”
“启禀太师爷,卑职奉了您老之命,去给刘志钢送饭,那知,那小子不但不吃,反而将卑职暴打一顿,还把桶也给摔碎了。”
“啊,真有这等怪事?”
“吓死卑职,卑职也不敢谎言欺上啊。”
“嗯?”吴明起身,若有所思地来回踱步,并未答话。
刘志钢见状,连忙上前一抱腕:“太师爷,那小子不吃不喝,他又非铁人,万一要有个三长两短,那四豪侠剩余三人必然拼死报仇;如今,他们均在暗处,而我们却身在明处,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此看来,形势对我们可大大不利呀。”
“嗯!”吴明点点头,“所言极是,我们应该速想良策。”
“太师爷,卑职倒有一条妙计!”
“啊,快讲讲看。”
“太师爷,我们与其死等,倒不如暗中排人去打探打探其他三人的下落,然后再多派高手把四豪侠一网打尽,免除后患!”
太师吴明大喜,一拍刘志钢的肩膀:“好好好,妙妙妙!你小子不这不也精明多了吗?哈哈!不过,你说我府上下,还有谁有能耐,可以力胜此任?”
刘志钢一抱腕:“太师爷,你老如若信得过卑职,卑职甘愿拼死前往。”
太师吴明眼转如滚丸,微微点了点头:“邓亮,好,老夫就让你担此重任,希望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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