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广的地下空间内,时不时传来一阵金铁交击声,地上零散的放着一些兵器。
奥古斯都右手持一把宽刃战剑,左手戴着一面筝型骑士盾,脚踩着十字步,侧对着前方,双眼紧盯着对面的青年。
青年身着一副全覆式的钢铁甲胄,除了关节部位为了灵活走动,采用镂空设计,其他部位都是无缝对接的精钢铁甲,嗯?好吧还有头部。
用青年的话说戴了头盔,还怎么在美女面前显示他的帅脸呢?
不过与精良的甲胄相比,青年手里的武器就略显寒酸,一把分不清是剑还是烧铁棍的长条物体被青年握在手里。
两人相互对峙着,不时对对方的动作做出反应,谁也没有先发动攻击。
两人为了防止被对方绕到背后而不停游走,谁也没有贸然行动,双方都在等待对手漏出破绽出来。
相对的两人不停转动,就像隔着空气在跳华尔兹一样,不过空气中越来越凝重的肃杀气息却让其看起来像是一曲死亡之舞。
终于青年好像踩到什么,脚步突然一阵踉跄,他的节奏乱了。
奥古斯都眼中杀机闪烁,他知道不能再犹豫了,刚才的对峙游走是对精神和意志的交锋,更是对体力的考验,他毕竟年纪大了没有壮年时的充沛精力了。
如果他不抓这次机会,最后的结局肯定是他被拖垮,所以就是对手故意设下的陷阱,他也必须赌一把。
奥古斯都猛然前冲,没有用剑突刺,他清楚的明白对于穿着厚实甲胄的敌人,如果不能一击必杀,那么等待自己就是致命的危机。
多次的对战,让他知道对手的难缠,就算留有破绽,对方也会有应对的措施。
提盾蓄力,一声暴喝,带着些许菱刺的盾面迅猛的撞向青年。
“哈!”
砰锵!
‘果然’奥古斯都暗道,他中计了,可是随即心里又是涌起一股说不出是颓然还是欣慰的复杂情绪。
像狂野的犀牛一样冲撞的盾牌没有达到他的主人所预期的效果。
正好相反,奥古斯都谨慎的选择恰好是青年所期望的。
‘烧火棍’的尾端横着迎向盾牌的右侧边缘。
一股巨力从尾端传递到青年的双臂,若是硬碰硬,他的手臂必定承受不住两股力量的交错从而断裂。
不过所谓艺高人胆大,青年既然敢如此冒险,必定是胸有成竹。
果然!
只见他左脚跟往后一错,右脚猛然发力,整个身体好似陀螺一样向左旋转,借助冲撞的力量奋力向左挥击‘烧火棍’。
剑脊拍在奥古斯都的背上,此时奥古斯都正处于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境地,真真是避无可避。
砰!
奥古斯都似一颗炮弹一样飞出十几米,着地后就着惯性又翻滚着直到撞在墙壁上。
好在,在被击中是,他已经努力曲卷身体,把全身都尽量团在盾牌后面避免了直接伤害。
不过绕是如此,他现在全身上下无处不疼,到处都是青紫一片的挫伤。
奥古斯都艰难的站起身,同时把身上的皮甲脱掉,同时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
“你小子也太狠的吧,想杀了我吗?”
“哈哈,别逗了,我要是手下留情的话,你肯定会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对吧?祖父。”
“你你你气死我了,该死的,我再也不和切磋了。”
说完,奥古斯都就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地下训练场。
没错青年就是繁森,时光荏苒,一转眼就是四年过去了。
想起这四年的艰辛,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过感受到身体中源源不断涌出的力量,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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