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承忽然抬手拉住了明若愚的手,探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让她知道一个男人异常渴望一个女人的时候,真实的样子到底是什么。
明若愚只感觉到掌心里一热,那东西居然再度在掌心里变大了。
她瞬间羞红了脸,下意识想要抽回的手,却被男人一把按住,声音沙哑地暧昧道,傅太太,勾起了火却不负责灭掉,不厚道。
我什么都没做,明明是你自己
剩下的话,明若愚忽然说不出口了。
男人忽然一个翻身而上,直接将明若愚压到了身下。即使知道她的伤口已经愈合,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的伤处。
若若,你乖。
他将头埋在她馨香的脖颈里,轻轻地磨蹭着,一边沙哑着嗓音带着诱哄的语气说道。
帮我,嗯?
性感的尾音上扬,刺激得明若愚的心尖上莫名一颤。
听到在自己耳边愈发厚重的呼吸声,明若愚滚烫着脸颊,咬着唇轻轻地动了动手。
嘶——
身上的男人忽然扬起头,喉结上下滚动,脸上的表情如梦似醉半般无法探究,咽喉里溢出一声闷哼。
那一声,像是鼓励一般,让明若愚握紧了自己的手。
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是抬头看着男人,看到他脸上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表情,心里忽然丛生了一股巨大的愉悦感。
这一刻,她掌握着男人的所有快乐。看着这个从来只有自己仰视的男人,在自己的掌心的操控下,一点点攀上快乐的高峰。
明若愚的心里,从来没有过的快意。
也不知道时间就怎么过了多久,伴随着男人一阵激烈的动作,一声闷哼之后,四周的一切都跟着安静了下来。
男人从她的身上翻身而下,侧身躺在里头,又顺势将她的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哑的声音里,带着事后特有的性感。
若若,感觉如何?
明若愚脸上通红,一只手还悬在男人的背后,又酸又疼,满脑子都还是刚才最后时刻,傅以承脸上异常动情释放的表情,脱口问。
什么感觉?
傅以承忽然发出了愉悦的低笑声,附身过来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说。
它跟你的想象中,有出入吗?有没有让你觉得失望?
明若愚狠狠垂下头,脸上热得几乎要飞起来,抬起一只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翻身下床,一阵风似的冲到了洗手间里。
洗手。
身后,尽是男人舒爽释放的笑声,低低的,犹如晚间大提琴一般的醇厚好听。
夜风很冷。
市中心某栋别墅里,空荡安静得,更冷。
别墅里没有开灯。
因为开着窗,夜风从四周吹进来,灌满了整个偌大的空间。
唯有黑暗里,那一抹忽明忽暗的星火,无声昭示着里头有人的存在。
男人顷长高大的身体窝在一侧的单人沙发里,半边侧脸映在星火里,斯文,俊逸,唯一那一双忽然闪现的眼睛,带着彻骨的寒意。
打火机在黑暗里开开合合,最后啪的一声,香烟被点燃,星火缭绕间,男人的脸终于无声显露了出来。
黑发削短。
脸部沉郁,像是与生俱来的掠夺者,侵略者,复仇者。
他在黑暗里吞吐了好一阵子,才忽然摸出手边的手机,找到熟悉的号码,抬手打了个过去。
他回来了?
一开口,温和好听的嗓音,都透着彻骨的寒意。
是,凌晨到的。
男人嗤笑一声,呵,果然是命大。
飞机失事的时候,他人根本就不在飞机上,因为走的水路,所以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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