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有了温度,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阿承?
男人将她推开,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蹭着。
是我,我没事。
感受着熟悉的温度,明若愚整个人都像是被从地狱拉回了人间。
阿承。
她居然扑过去一把抱住了男人,瞬间哭成了泪人,你没死,你还活着,你回来了。我以为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从见到他的那一刻,都没停过。
没人会明白。
也只有经历过地狱天堂的人,才会知道自己还可以拥有最爱的人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
傅以承心疼地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心尖上像是被开水烫了一般,又热又暖。
司陆定了最早的一次航班,但是因为临时有了突发事故,忽然推迟。抱歉,没来得及跟你说。因为机场临时停了飞往北色
的飞机,所以我们只能改走水路,所以回来晚了。
明若愚摇着头,又是哭又是笑的,双手紧紧地缠在男人的脖子上。
没关系,我不怪你。只要你活着,回来就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生气,再也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怀疑你了。
男人勾唇。
这么离不开我?
明若愚吸了吸鼻子,不管不顾地一把拉下她的脖子,仰头吻了上去。
只要你好好的,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不远处,司陆静静地站在那儿,笑着看着忘情拥吻的两个人,悄然摸出手机。
咔嚓。
这一刻,瞬间定格。
明若愚迷迷糊糊醒过来,已经是后半夜。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直接坐了起来,冲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开口就喊,阿承
我在。
一只有力的大手忽然从身后缠了上来,熟悉的气息从后而来,啪的一声,床头的小灯瞬间被拍开。
男人的脸顿时跳进了眼里。
明若愚闭上眼睛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抬手拍了拍胸口,一边放松地说道,我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你坐的那架飞机。
男人哪儿会不明白,勾唇笑笑将她揽进怀里,又顺势躺了下去。
一米五不到的单人床,男人高大健硕的身体一挤进来,整个空间都狭窄了起来,明若愚的因为侧躺,整个人都被男人按在了怀里。
若若觉得不够真实?
男人低头瞧着女孩有些嫣红的脸蛋,无声勾了勾唇,抬手挑起她尖细的下巴,低头暧昧地压了下来。
所以,你是需要我做点什么,来证明我确实在你身边吗?
一低头,他就轻易地虏获了两片香软的唇畔,小女人口中芬芳的味道,让他亲不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想要更多。
阿承唔
一开口,却方便了男人更深的入侵。
一时间,鼻翼间全是男人的气息,口腔里全是男人的疯狂。
明若愚的身体一向敏感,况且也从来都不是男人的对手。不过一会儿,整个身体都软了,像是一滩水一般缩在男人的怀里。
喉间生疼,舌尖上全是难以自控的酥麻感,一点点蔓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这才放开她的唇,温热的唇一路往下,从她最敏感的耳后,慢慢地移向了脖颈,锁骨。
甚至更敏感地方。
当身前传来熟悉的刺痛感,明若愚忽然忍受不住地喘息了起来,她下意识地伸出手,修长的手指穿梭进男人乌黑的短发里,嘤咛不已。
阿承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推开他,还是想要更多,只能瑟缩着身体,发出无助的低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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