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答。
这也是我的问题,我的身体也有问题,可能会让你丧失做一个母亲的权利,你要我吗?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终于破涕为笑。
傻。
她也学着他的样子,说了他一声。一边缓慢地抬起自己的手,想要去抚摸他的脸,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傅太太。
他喊了一声,随即忽然起身,附身朝着她的压了下来,缠绵细密的吻,瞬间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声。
等我回来,我接你回家。好不好?
明若愚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抬手将男人的脖颈瞬间缠得更紧,含泪答应着。
她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心尖上像是被裹上了一层密密实实的软糖一般,又热又软。
整个人似乎都跟着发热发烫起来。
好,傅先生,我等你。
只要我还爱你,只要你还爱我,不管过去多久,深情都不会晚的。
确定明若愚没事之后,傅以承做坐早上最早的一次航班,再度赶回了通州,去处理还完的项目。
临走前,傅以承将郊区别墅的钥匙,市中心她对面那套公寓的钥匙都交给她。并吩咐她,如果她有时间,可以将对面那套公寓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装修布置。
以后,他们就一起生活在那儿。
傅以承说,他喜欢不大的房子里,有她在的感觉。
似乎只要有她在,家里才会有人间烟火的感觉。
一周之后她会出院,可他外出的时间却还需要长一点。
但是因为彼此确定了心意,明若愚整个人都变得明快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空闲的时候,明若愚也会在网上看一些有关于家装布置的资料,并顺手记下来,发给远在露州的傅以承。
他觉得也好的地方,她才会下决定。
明若愚一直以为,一切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她临出院的头一天晚上,她的病房来了位不速之客。
看着忽然出现的容赫,明若愚原本扬在脸上的笑容忽然僵在了嘴边,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倒是容赫,单手插袋走到明若愚的身边坐下,像是以前那般,对着她柔柔的笑了笑。
怎么了?若若。我一听说你生病住院,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怎么你一副不太想要见到我的样子?
顿了顿,男人的眸光微微闪了闪,表情无声黯淡了几分。
还是说,你还在记恨我以前对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不肯原谅我?
容赫顿时打起了感情牌。
就算看在那些年,我为了你在牢里度过的那些时光,你也不能忘记过去,原谅我吗?
明若愚这才回了神,心里生出了一丝丝的愧疚。
容赫哥,我没有那个意思。你是我的容赫哥,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你为了我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忘记的。
容赫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抬手在明若愚的头上摸了摸,乖。
明若愚有些不适应地抿了抿唇。
以前,容赫也会对自己做这样的动作。不管那时候他对自己的心思如何,她都觉得那样的感觉,很温暖很舒心。
但是现在
明若愚觉得如今的容赫有些不一样了。
他将头发剪得更加削短了些,整个面部的表情立体却也无声中多了几分戾气。以前酷爱穿休闲装的他,现在已经是西装革履。
整个人给人一种压抑甚至窒息般的感觉。
两个人之间一时沉默。
片刻,还是明若愚最先打破了沉默,小心翼翼地看向容赫,轻声问道。
容赫哥,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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