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给我,快给我
下一秒,她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明若愚的腿。
啊!
明若愚吓了一跳,一跳长腿已经先她一步,瞬间将雯雯踢开。随即上前蹲在她身边,抬手撑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回头跟明若愚说。
她在吸x!
明若愚长长地抽了口气。
天,她才二十岁
若若,快把绳子给我。
明若愚弯腰将绳子捡了起来,手忙脚乱递给了傅以承。
将人绑好,明若愚看着躺在地上不停蠕动,痛苦不堪,一再祈求的雯雯,忍不住问旁边的傅以承,她会因为吸不到死掉吗?
傅以承走到明若愚身边,下意识抬手揽着她的肩,沉声说,如果她能够撑过去,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明若愚身体一僵。
感觉到近在咫尺的熟悉的气息,和男人放在自己肩头,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的掌心的灼热温度,明若愚忽然垂下眼,不着痕迹错开,抬步进了房间。
我去看看安爷爷。
身后,男人被错开的手还悬置在半空中,眉眼暗沉如这夜间的天气。
他忽然想起那天她闯进自己的办公室,扬起下巴跟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傅以承,这一次,是我甩你!
那精致好看的眉眼,忽的就染上了几分暗沉嘲弄的弧度。
半晌,男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双手插袋,抬步跟着进了房间。
安爷爷,安爷爷你还好吗?
安爷爷,你醒醒
明若愚蹲在安爷爷的身边,尝试着喊了他很多次,都不见他转醒,不由得有些急迫。下意识就想要抬手去摸自己的手机,却打急救电话。
傅以承已经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探手摸了摸他的鼻息,撑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末了,又拿起安爷爷的手,抬手压下去,查看他的脉搏。
明若愚有些意外。
你会把脉?
在她的认知里,面前的男人高高在上,矜贵,十指不沾阳春水。他的出生,似乎就是为了拿签合同的签字笔的,没想到,他居然懂得这个。
傅以承的表情很淡,似乎因为注意力都在安爷爷身上,回答的很随意。
嗯。有个朋友懂这个,一起玩儿的时候学过一些皮毛。
明若愚怔然,有些困惑看着眼前的傅以承。
总觉得今晚的他有些不一样。
似乎在她面前,他放下了自己高高在上,骄傲自负的本性,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从头到尾都没有棱角的男人。这样的傅以承,让她觉得陌生,似乎才刚认识一般。
明若愚不愿让自己多想,不自觉的扭开头,移开视线。
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傅以承,都不管她的事。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被伤过那么多次,如果连吃一堑长一智的觉悟都没有,岂不是要辜负了自己想要重新开始生活的勇气?
片刻,傅以承收回手,说了句让明若愚安心的话。
放心吧,他年纪大了,歹徒施力有些狠,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很正常。
明若愚松了口气。
嗯。
两个人沉默的片刻,不远处忽然传来嘹亮的警笛声,朝着小院的方向一路由远到近。
傅以承起身站了起来,用脚踢了踢明若愚的脚尖,去拿你的行李。
明若愚咬着唇,有些不甘心自己的心事被人看穿,一时间愣在原地没动,末了就听到男人嗤笑了声,嘲弄地反问了句。
难不成你想留下来,陪着留笔录,一起演后续?说完已经转身,单手插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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