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赫觉得自己做的还是不够多,所以才一直没法让明若愚脱离苦海。
这一次,他该多做一些,让明若愚下更大的决心,永除后患才是。
明若愚再度醒来,已经过了第二天中午。
浑身都是湿淋淋的冷汗,身上到处都是水泽粘腻的感觉。
从头到尾,一阵阵的酸困。
空气里若有似无还飘着一股已经淡去的消毒水的味道。
也许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动静,走廊上的人抬手敲了敲门,继而推开门走了进来。
外头的凉意和食物的饭香,一起飘进了明若愚的鼻翼间。
一个中年妇女,端着一碗米粥和一些清淡小菜走了进来,看到明若愚,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太太你醒了?我是家里新来的保姆,您叫我宋嫂就好了。以后我就在家里负责照顾您和先生的饮食起居。有什么事情,您随时吩咐我一声就行。
明若愚扯了扯唇,艰涩的说了声,宋嫂,先生呢?
先生一早就出门了。
宋嫂将饭菜放在床头的小桌上,将另一只手里拿着的耳温计放在明若愚额头上测了测温度,松了口气。
太太,您总算是退烧了。昨晚上您后半夜忽然高烧不退,家庭医生给您打了针,这温度总算是下去了。
明若愚轻轻地哦了一声,一晚上难受又敏感的不适,总算是找到了源头。
她进浴室洗了澡,饭菜也没吃几口,就有些按耐不住的试探着宋嫂。
宋嫂,先生出门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
她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解释说,比如说,如果我要出门,要事先跟他商量。或者吩咐你给他的打电话之类的?
宋嫂摇头。
没有。先生只吩咐如果你一直高烧不退的话,让我直接送您去医院。
明若愚在心里冷笑了声。
他会有那么好心?
如果真是,也不会在昨晚她还病着的情况下,把自己压在浴室里,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
但既然他什么都没交代。
那意思是不是说,她是自由的,想要去看容赫哥,也是可以的?
一确定自己的想法,明若愚当即奔回了卧室,拿过手机就给容赫打电话。
第一遍,没人接。
她不死心,又打了一遍。
电话响了两声,那边终于传来了容赫的声音,却是有气无力的。
若若。
明若遇听出容赫的声音不对劲,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拔高了音量。
容赫哥,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傅以承他都对你做了什么?他打了你对不对?
那边的容赫自嘲的笑了声,却没回答。
若若,都怪我。如果我有足够的能力,昨晚上就不会让他把你带走,还让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抱歉。
明若愚听出事情不简单,吓得脸都白了,急忙问道。
容赫哥,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我在人民医院。若若,我现在这个样子,暂时还不想见人,更不想见你。
说完不等明若愚反应,直接挂了电话。
嘟嘟嘟。
明若愚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转身就往楼下跑。
容赫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不会如此拖沓。现在这样,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她疯了一般冲到门边,拉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
身后,宋嫂一路追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电话。
太太你去哪儿?先生来电话,让你醒了之后过去找他,他要到医院去换药
鼎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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