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包包,又哆嗦着将包包里的东西尽数倒了出来。
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她找到最显眼那只白色瓶子,颤抖着双手就要拧开瓶盖子。
一只大手却忽然伸出来,抬手将瓶子一把夺走,抬手扔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扑通。
明若愚起身就要冲过去,傅以承,你个人渣!我的药
男人却扣住她的腰身,将她硬生生地拖了回来,死死地压在墙上,用身体抵着她的。任凭她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因为疼痛,明若愚难受地哭了出来。
傅以承,给我药
下巴却传来一阵阵剧痛。
男人卡住她的下巴,死死盯着她因为痛苦而几乎扭曲的脸,厉声说。
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给你的!
明若愚,有本事你就自己扛过来,不然,我就让你疼痛而死!
你是我傅以承的太太,从今往后,你的一切,我做主!
我就是喜欢看着你受苦痛苦的样子,我就是喜欢折磨你!
明若愚,最好你特么能疼死。我倒是不介意送你走,让你和你弟弟一样,做个孤魂野鬼!
一句句,刀子一般直捅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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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明若愚咬着牙,因为疼痛,死死瞪着傅以承,攀着他肩膀的双手死死扣住他的身体,几乎要隔着衣服嵌入他的皮肉里。
两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无声流了出来。
她忽然不再挣扎,也不再祈求了。
她甚至想起在洛杉矶的那段时间,每当自己变成这样,容赫和牧箐都会陪在她的身边,一边给她喂药,一边温言软语地安慰她,拥抱她。
可眼前的男人,却是恶魔!
她不要妥协,不要!
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痛苦,到底有多难受。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女孩的脸上失去血色,胸膛的起伏越来越浓烈。
可渐渐地,她的疼痛却无声减少了几分。
直到最后,慢慢地消失不见。
她居然可以不用药物,自己挺了过来
连明若愚自己都觉得诧异。
她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骤然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冷峻的脸,忽然抬手将他狠狠推了出去。
傅以承,你滚——
他却没动,往前一步,一把紧紧拉住她的手,冷声道。
我是你的丈夫,你没权利这么要求我。
穿过长长的走廊,一出电梯,明若愚忽然猝不及防地甩开了傅以承的手,立刻躲瘟疫一般躲开他老远的距离。
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当成咬死这个薄情诡异的人渣!
握着拳头走了几步,身后忽然想起傅以承没有温度的声音。
你很怕我?
明若愚往前的步子硬生生停了下来,站在原地静默了一会儿,握着拳头缓缓地转过身来,抬头对上他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
不是怕,是恶心。
男人身形一怔,暗黑幽深的眸子,一抹流光飞快一闪而过,脸上顿时充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我怕我再多跟你呆一会儿,会忍不住像上次一样,动手杀了你!
她话说的很轻,口气里却满是咬牙切齿的味道。
看着他的眼睛里,也满是悲凉的冷漠和恨意。
没错,是恨。
不远处,司陆大步走了过来,最先看到明若愚红肿的脸颊,顿时一愣。
明太太,他们打你了?
明若愚一瞬间就无所谓地笑了出来,不,除了傅少,没人会打我的。
司陆满脸意外,似乎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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