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似乎含着万丈冰川。
容赫冷笑一声,走到床的另一边做下,徐徐说来。
知道她出事的消息之后,我一直不愿意相信。所以一连好几个月,我都在给她的邮箱发邮件,就是希望她有一天能回复我。
容赫看了眼床上的明若愚,满眼都是心疼。
后来我是得到了回复,却是她的好朋友牧箐以她的名义回复给我的。牧箐跟我说,若若病了,而且很严重。
我连夜去了洛杉矶。
在洛杉矶当地一家很有名的康复中心里,我见到了若若。
往事似乎不堪回忆一般,容赫狠狠吸了口气,才继续说。
从她出事到我见到她,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她却整整消瘦了三十斤,整个人瘦得像是骷髅一般。我看着她,几乎不敢认她。
那段时间
,我和牧箐陪在她身边,一直在给她做最好的陪伴和治疗。可她还是自杀了好几次,每次救她回来,她都异常痛苦地告诉我们,她有种身处悬崖,置身深渊的痛苦,她想解脱。
严重的心理疾病,让她无法好好吃饭,夜不能寐。每每即使睡着了,也都哭着喊着她的爸爸,弟弟。有时候还会在梦里一遍遍地自言自语。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容赫比谁都清楚,那句话质问的对象,就是傅以承。
冷血无情如同傅以承,成了明若愚心里最大的魔怔。
我和牧箐花了整整半年的事情,才把她从心里疾病的痛苦里纠缠出来。距离她康复到现在,她一次也没犯过,可是一碰到你,就输了。
容赫咬牙切齿,恨不得能直接撕了傅以承。
如果你只会伤害她,傅以承,那就离她远一点。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你才适合她。
傅以承一直没看他,整个容赫叙述的过程,他的视线都落在明若愚的脸上,没有离开。
良久,回头对上容赫的目光,沉声说。
除了我,谁跟她也不合适。
你!
容赫气的直接起身,脸部的条线紧绷,双眼死死地盯着傅以承,愤怒说道。
傅以承,别以为我没资格和你竞争。如果你这次,再把若若逼上绝路,我不管她心里的那个人是不是你,我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属于你的一切,都夺走,包括若若。
回应他的,是傅以承的冷笑声。
你做尽一切,也不可能得到她的。
容赫脸色铁青。
傅c以c承!
明若愚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时第二天清晨。
躺的却不是自己公寓自己的床。
床头的沙发上挺直地坐着一个男人,背影挺阔,两肩的肌肉结实有爆发力。听到大床上的动静,傅以承起身转过身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还没开口,明若愚已经沙哑着开口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你说呢?
他挑眉反问。
还是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无情,经过昨晚,面部的轮廓更加立体,看起来更加肃冷紧绷,甚至可怕。
明若愚咬了咬唇,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身子刚起了一半,就被傅以承按在了床头,男人顷长健硕的身体转眼就压了下来,告诉我,这一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明若愚一愣。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心里一阵阵地收紧发疼。
该是昨晚她昏倒,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状况,可明明该是温情体贴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硬生生带了几分寒凉无情的味道。
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
就连清冷的眉眼都没一丝变化。
她忽然伸出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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