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势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是浓夫人思念侄子心切,将织田家的通关文牒交给了斋藤龙兴,方便他出入于岐阜,与自己会面。可谁知这小子居然拿着通关文牒投靠了三好三人众,所以这帮人才能顺利地通过京都的各个关卡,直达本圀寺。”
“好了!别说了!” 信长捂住了秀政的嘴吧,“这件事切莫再提及,我自会处理!”
“是,在下遵命!”秀政赶紧闭上了嘴。
“另外,直政,你立即去一趟堺港,要这些个商人们立即交出两万贯罚金充作军费!三好家的钱能轻而易举地从堺港流入,我估摸这帮商人可没少出力,他们大概还记恨着足利义昭吧!我要让他们知道,仰赖三好三人众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只有彻底服从我织田信长,才有好果子吃!”
“在下领命!”直政作了个揖,便退了出去。
“主公!小的是冤枉的啊!”
“是谁啊?在外面吵吵闹闹!”
“是松永久秀!这家伙想必是来辩解自己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本圀寺吧。”秀政笑道。
“哦,有意思,让他进来,我倒想听听他怎么编。”信长也笑了起来。
“主公啊!秀政刚拉开房门,松永久秀便冲到信长跟前扑倒在地,“小的真的是冤枉啊!那日小的看到了本圀寺火光冲天,预感到将军大人会遭遇不测,这才前去救驾的!”
“哟,看来你松永久秀本领蛮大啊!信贵山在城西南,本圀寺在城东北,这你都能看到,真不是凡人!”信长大笑道,秀政也不禁捂起了嘴巴。
“主公您有所不知,小的是刚好在信贵山附近抓获了一个身着黑衣的三好家武士,从他口中套得将军大人遇袭的情报,才赶去救援的。现人还关在信贵山,主公可以随时派人核实。”久秀解释道。
“行了,这件事我就不跟你计较。”
“谢主公!只是小的还有一事要禀报。”
“还有什么?有话快说!”
“主公!筒井顺庆这家伙公报私仇!那日他根本就无心救援将军,反而砍杀了小的属下的多名武士!请主公为小的做主啊!”久秀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我说松永久秀啊,你投奔我也有快两年了吧,有什么功劳吗?”信长不紧不慢地抿起茶来。
“这小的把天守阁的建筑技艺传授给了织田家的工匠们”
“那还是我派他们协助你修城才偷师到的!筒井顺庆可是在京都干了不少事!协调各公卿,修缮古刹民房,组织各场法会,哪一个能少得了他?而你,松永久秀,除了把自己的信贵山城修好了,还干了什么?”
“小的未立尺寸之功,深感忏愧!”久秀诚惶诚恐道。
“我看这样吧,近江茶会就要举办了,到时候还有相扑表演,你就上台去和相扑手们过几招,让大家见识见识你的身手。”信长笑道。
“主公使不得啊!小的一把老骨头,哪经得起那帮彪雄大汉折腾啊!”久秀吓得脸都白了。
“主公,德川家康大人到了。”秀政在门口禀报道。
“好,快请!”
“主公,既然有贵客莅临,小的就不打扰了”久秀想趁机开溜。
“你跑什么!我还没跟你说完!站一边去!”
信长的话让久秀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站在角落里等候差遣。
“竹千代,你来了。”
“参见弹正大弼大人!”德川家康向织田信长行了跪拜之礼。
“你啊,就别给我来这套了,听起来怪不舒服的。”
“是,兄长大人!” 家康笑着起身,坐到了信长身边。
“嗯,这样就好多了。竹千代,想不到你这么快就赶来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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