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只见丛林覆盖的山谷里似乎有一个庞然大物在东窜西跳,惹得灌木们也耐不住寂寞,不停地摇摆着枝叶。
“可能是熊吧。”属下回答道。
“不,这动静连绵起码有几百里,不可能是一般的猛兽,难不成”
“主公,我们何时继续前行,将士们都等不及了。”
“再等等看。”
“主公,再等下去恐怕会延误了战机啊!”
“这”可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吧。全军听命!隐蔽在山岩后面,架起火枪,朝山下放几声空炮!”
噼里啪啦的声音刹那间在狭小的山谷里回响得震耳欲聋,丛林中东一片西一片,闪现出了耀眼的武士裙甲。
“好,就是现在!”埋伏在对面山崖上的明智光秀一声令下,成千上万发火箭从空中坠落谷底,一下子便浓烟四起。
“慌什么!快整理好队列,这火一时半会还烧不起来!”尽管松永久秀拼命地喊着,但是手下士兵们依旧慌乱不堪,大喊着中埋伏了,抱头鼠窜。久秀气急败坏,亲手斩杀了两名后退的武士,可依旧于事无补,士兵们一如既往的向后逃窜,士气不可避免地一泻千里。
“报!主公!大事不好了!”一个亲信连爬带滚地到了久秀跟前,“说!”气急败坏的久秀大喊道。
“据忍者来报,久通公子他”
“久通他怎么了!”久秀一把拎起亲信。
“久通公子遇到织田军的猛攻,抵挡不住败逃,本阵失陷了!”
“什么!我不是早已交代好要虚虚实实的吗?他那有四千兵马,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被人拿下?竖子!真是没出息的东西啊!”松永久秀的内心在这一刻开始崩溃,他再也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勇气了,便带领着属下们向西逃去。
“报!明智光秀军已击败松永久秀的先头部队,敌军现在正向西逃窜!”前田利家一身火红的战袍,策马飞驰到佐佐成政面前。
“西边部署的是那支部队?”
“是柴田胜家大人!”
“利家大人,劳烦您亲自走一趟,赶往胜家大人处,命他立即出兵追击松永久秀!”
“此事有请示过主公吗?”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如果让松永久秀全身而退,那么他日必定后患无穷!有什么责任,我佐佐成政一人担当便可!”成政重重地拍了拍漆黑的胸甲。
“那么,我知道了!”利家头也不回地飞奔而去。
刚刚逃出谷底的久秀立马便遭受到柴田胜家的猛攻,伤亡惨重,只带着几个亲信逃了出来,恰好撞上儿子久通带领的残兵败将,清点人数,一万两千精兵只剩下了不足一千人。
“是谁?是谁!居然看穿了我的偷袭,让我如此的失魂落魄!是丹羽长秀还是安藤守就?难道是织田信长亲自上阵?”久秀不解地狂吼道。
“禀告父亲,据说织田家的先锋部队是由一个叫做明智光秀的人统领。”久通小声回道。
“明智光秀?你们听过这个名字吗?”松永军的将士们一个个直摇头。
“可笑啊!我松永久秀聪明一世,机关算尽,到头来却败给了这么一个无名小卒!真是可笑啊!可笑!”
久通战战兢兢地看着父亲,只见他面部变得极度扭曲,嘴里还在不停地碎碎念。
“光秀大人!”可成一把拍住光秀的肩膀,“在下想知道,您是怎么猜到松永久秀会来偷袭,而且就是走谷底的那一条道呢?”
“可成大人,三好军人数多过我军是不假,但是松永久秀的嫡系军队却是少过我军,他要是想凭借一己之力取得胜利,唯有偷袭与埋伏两条路可走。久秀对这一带不慎了解,不知山间小道,只可能铤而走险隐蔽于山谷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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