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松平清康再次出兵尾张,正准备出征织田信秀又迎来了老朋友丹羽长政。
“长政大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莫非主公又有什么指示?”信秀打趣道。
“信秀,我已向织田达胜请辞,现在只是个浪人 而已。”
“为什么?长政,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啊!难道你要舍弃织田家,舍弃尾张了吗?”信秀一脸惊讶道。
“我丹羽家世世代代为织田家效力,从来都是忠贞不二。如今的尾张危机四伏,随时都有被吞并的危险。可是,织田达胜却日日夜夜歌舞升平,亲近小人,疏远贤臣,令尾张的武士们寒心!信秀,您是织田家的一员,是尾张的希望,是武士们所敬仰的‘尾张之虎’!请允许让我丹羽长政来侍奉您,助您成就大业!”长政郑重其事地朝信秀一拜。
信秀大吃一惊,一下子无所适从,“长政,你我本来是一起共事于织田达胜,同领一百石 俸禄的家臣啊!”
长政诚恳道:“大丈夫身在乱世之中,就是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才智,还在乎这些虚荣干什么?尾张就全指望信秀您了!我丹羽长政为了织田家的将来,已下定决心成为您的家臣,望您收留!”
信秀十分感动,也跪了下去,紧紧抱住长政,眼含热泪道:“我织田信秀只是区区那古野城的城主,只给得起您微不足道的俸禄,您却义无反顾地抛弃显赫的地位来委身于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等大业成就之日,必予厚报!”
现在连丹羽长政这样的人物都来投奔我了,看来坐上尾张国大名的位置已经指日可待!信秀的眼里充满了光芒,这道光一路前行,引领着他通往一片广阔的世界。
在前往战场的路途上,不断有武士慕名而来,加入织田信秀的队伍,八千人的部队一下子就扩充到了一万余众,战前的军事部署正是在这样一片大好的形式下展开的。
“现在,三河那边分成两派。”林通胜向大家说明道,“一派是以大将阿部大藏为首的主战派,他们态度强硬,非要与我们拼个你死我活。另一派是以松平清康叔父信定为首的主和派,信定与织田达胜交情不浅,且和清康向来不睦,当初就极力反对清康继任松平家督之位,此人一直对三河国垂涎不已,极不希望清康壮大实力。在下认为正可以利用这一点,给信定书信一封,许之予三河大名之位,约其里应外合,定能拿下清康的首级!”
“这不现实,”信秀摇了摇头,“我们现在实力有限,就算能打败松平清康,也无力进犯三河国,信定是不会冒这个险的。长政,你怎么看?”
丹羽长政笑了笑道:“回主公,在下觉得,这信是要发过去的,但不是给信定,而是给阿部大藏。”
“什么!”众人都吃惊不小。
“长政,何出此言?”
长政摸了摸胡子,不紧不慢道:“在下曾多次出使三河,了解三河人生性耿直,都是些直筒子。我们不停书信给阿部大藏,定会谣言四起,加上信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大加挑唆。等他们就自乱阵脚之时,就是我们大获全胜之日。”
“有道理!不过我们也要在战场上做得有模有样才行。”信秀点了点头,心中已经开始了排兵布阵。
“大藏,此番出阵,你为先锋!”松平清康宣布道。
家臣立即哗然起来,大将酒井忠亲首先发话:“阿部大藏被传与织田信秀私通,此事已在家臣中闹得沸沸扬扬,望主公三思!”
“谁和织田信秀私通了!”阿部大藏耳根都红了,“主公,在下确实是收到过几封织田信秀的书信,但在下绝不会做出任何有负主公之事!”
“那么,书信呢?”松平信定追问道。
“在下看到那书信就气愤不已,当时就丢到火里面去了,连封也没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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