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他头上，早晨匆匆上班，头上的发蜡最粘灰了。”

    宁秘书想了想，也是啊，有可能慕总发火是因为太脏了。

    他当年的大发雷霆，直接导致了，当时他掌管的整个慕氏地产，在之后的几年，没人敢庆贺他生日。

    大家都定时零点过一秒的邮件贺卡。

    程依说：“行了，点完了蜡烛，你的任务完成了，立刻撤离现场。”

    “yesada！”宁秘书煞有介事地喊了一句。

    程依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替他整理了皱巴巴的衬衣。

    宁秘书出了房门，径直往电梯走，他的房间在不同的楼层。

    在电梯里，他越想越心慌，还是要先给慕总报个信。

    他摸了裤兜，想把手机拿出来。

    摸了左边，没有？

    摸了右边

    我手机呢？！

    他猛然想到，程依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扯了一下衬衣下摆

    程特助真是老狐狸。

    不对，是狐狸精。

    房间里，程依看着算好了时间，飞快地换上了准备好的衣服。

    对着镜子看自己，她也觉得有些害羞。

    这是一条火红的挂脖长裙，后背全空，前面就是一块布，在后脖处，两根长长的红色丝带绑成了一个蝴蝶结。

    只要随意拉开一根丝带，衣裙就完全滑落了。

    “雪儿，你给我准备的什么鬼衣服！”程依盯着手机正在进行的视频聊天画面，吐槽道：“你自己看着，不会害羞么？”

    “不会不会！”吴雪作为一个狗头军师，装模作样地捋了一把并没有的胡子，她骄傲地说：“美，美呆了，我看着，幻肢都硬了，你转一圈，我看看”

    程依深吐一口气，转了一圈。

    吴雪已经捂着心口，吐血阵亡，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夸张地说：“医疗兵，快来，我，我，我血槽空了”

    程依坐在梳妆台前，开始化妆。

    “一会儿，听到有动静，你就藏到衣帽间里。”吴雪说。

    “我为什么要藏起来，怪吓人的。”程依说，“我就躺在这床上。”

    “那你意图太明显。”吴雪说：“要含蓄，要欲拒还迎，要有游戏精神，留下细微的线索，让他一点点找到你，那多惊喜啊，慕思凡这种闷骚，要是让他陷入被动，不行啊，让他有主动探索的欲望。”

    “你自己说着不会脸红么？什么鬼毛的探索欲望。”程依斜下眼眸，看着她说：“你对顾惜风就是这样，太兜圈子了，人家才觉得被你耍得团团转。”

    “对那种呆瓜，我都直接上手。”吴雪摆了摆手，为了掩饰眼底的失落，她赶紧笑道：“太复杂了他不明白，傻了吧唧的，糊涂蛋。”

    “所以拒绝也直接，说了不嫁，就老死不相往来，你真是一位值得敬佩的好汉。”程依冲手机抱了个拳。

    “他也没找我啊。”吴雪说。

    女人嘛，自己拒绝了，再主动去关心人家，婊死了。

    算了吧。

    程依站起来，灯光昏暗，为了把口红涂好，她一手撑着桌面，上身倾近镜子。

    房里昏暗暧昧的光，落在她的脊背，光滑的皮肤折射出迷人的光，那完美的肌肉线条，那纤细的蝴蝶骨，她看起来像是一个随时准备勾人魂魄的妖孽。

    听到了动静，程依赶紧把口红收起来，对手机那边的吴雪说：“大戏开场，等我得胜凯旋！”

    她把手机视频关了。

    吴雪想看直播的愿望，被无理剥夺了。

    程依听到有人要进来，手忙脚乱地把高跟鞋穿好，看了看床，犹豫着

    最终，在门卡刷开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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